“那張侍郎可都一把年紀了,柳昔柔能願意?”
“她不願意也得願意,丞相進入廂房時,張侍郎正將柳昔柔壓在身下,你說說這門親事是不是必須要結?”
寧抉將她抱到自己懷裡,抽走她手裡的摺扇,一本正經的解開她的外衣,蕭清然聽的正在興頭上,急忙打落他的手。
“你繼續說啊!”
“回去再說給你聽。”他盯著她的唇,聲音低啞,“你怎麼穿什麼都如此好看,尤其穿著我的衣裳。”
蕭清然縮了縮脖子,臨時出府,來不及買合身的衣裳,隻能翻出寧抉以前的衣裳穿著。
她甩了甩略長的衣袖,“這是你多大時候的衣裳,我挑了許多,竟沒有一件合身的。”
“不記得了。”寧抉的聲音越來越啞,看著她的眼好似要冒火,他笑了一聲,“你若喜歡,都給你穿,身上的衣裳也給你穿。”
“我纔不要,呸,起開!”她忙舉起雙手推搡著不斷湊過來的寧抉,嘴角笑意遮不住,哪裡會有如此湊巧的事,怪不得他今日非要去秋月樓,原來隻等著看柳昔柔笑話。
若是說他與這事沒一點關係,她定然不信。
還沒來得及離開秋月樓的丞相與張侍郎麵對麵坐著,彼此心中各懷心思,像是兩隻笑麵虎。
“明日是否太過倉促,嫁妝聘禮迎親隊伍都來不及準備,依我看還是好好籌劃籌劃。”丞相剛說話,張侍郎神情一滯。
還需要嫁妝?
張侍郎笑了笑,“隻要丞相不著急,我就不急,一切隨您滿意,不過我想先跟您交代一下我府裡的情況,我髮妻與十年前去世,正妻空懸,還有幾個妾室和通房,我原是想從妾室裡挑個好的扶正,這日子若是遲了,怕是柳小姐會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