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蟲子會不會有毒啊!”一個繡娘尖出聲,臉發白。
蕭清然視線朝人挪了過去:“興許是有毒的,但是這毒如何,本妃也不得而知,不過看來那個竊的人倒是可以試試了?”
尖的繡娘滿臉蒼白,渾止不住的哆嗦:“可是,我們之前有幫菲菲拿過布料的怎麼辦!而且我們還和徐菲菲坐在一起!房間裡還有多餘的布料!”
“不用擔憂。”蕭清然抬手了,“首先,隻有昨兒道今天到過布料的纔會被蟲子盯上。第二,菲菲那間屋子,本妃已經圍上了防蟲進的藥,還有疑?”
繡娘拚命搖頭:“沒有了,沒有了。”
“嗯。散了吧,今夜我們就知道到底誰纔是真凶了。”
蕭清然也不廢話,拉了桃紅直接出了天閣,但卻給暗衛比了個手勢,讓對方幫忙派人在天閣周圍監視,自己在天閣旁的一家酒樓儘用晚膳。
“王妃,你不擔心麼?”桃紅鼓著腮幫子,“這要是真是那些秀坊派來的,這次怕是要影響天閣生意了。”
蕭清然了口藕盒送口中,嚼後吞下肚子裡纔開口:“你覺得我會抓不住對方?”
“抓住了也沒有用啊。如果怎麼都不說,或者早就將那塊布料出去了,我們還是照樣要損失慘重啊。”桃紅唉聲歎氣,如若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天閣是的財產呢。
蕭清然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手敲了敲對方的額頭:“你怎麼倒是像個小管家婆了。那個人來不及將布料拿走的。”
“按照楊大姐的習慣,必然是睡前重新看過一眼。如若是那時候出了事,怕是早就來王府了。看著早上忙的程度,該是早上才發現的。”蕭清然慢悠悠地抿了口清茶潤了潤嚨,看向不遠大門緊閉的天閣,目深遠。
桃紅鼓了鼓腮幫子:“是這樣啊。王妃你也不早點告訴奴婢,奴婢都快擔心死了!”
“本妃還不缺這點錢。”蕭清然極為財大氣地說道。
夜深沉,天閣依舊是通火通明,尤其是繡娘們所在的屋子裡,沒有一個人睡著了的。
“你們說,王妃是不是真的有辦法?”
“誰知道呢,但是既然那麼說了,今晚必定會抓出一個服的賊。”
“這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這麼連累我們。”
“難道你認可那個姓徐的丫頭?”
絮絮叨叨的聊天聲隨著外麵巡遊而過的腳步聲漸漸地低,直至消失沒有。
蕭清然的手裡頭拿著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時不時會有東西撞的聲音,直到它真的發出了鳴聲,一堆人才確定這裡頭確確實實裝了一隻蟲子。
“就是這裡。”蕭清然指向旁屋子,這是極為罕見關了燈的屋子。
楊大姐頗為詫異地看了看房門號:“這……”
“開門。”跟在蕭清然邊的丫鬟上前敲了門。
門後一個人打著哈欠開了門,睡眼惺忪的繡娘看著麵前一群人瞪圓了眼睛,“你們這是做什麼?”
“抓起來。”蕭清然淡淡地掃眼對方,抬手朝著屋內一揮,“去查,看看那塊布料在哪裡。”
“王妃!”繡娘顯然不滿,使勁想要掙開周圍抓住胳膊的侍衛,但是卻沒能功,“你這是做什麼!你憑什麼抓我!”
蕭清然冷笑,轉讓人帶著這繡娘徑直到了樓上大廳。
那繡娘被著跪在蕭清然麵前,很是不服:“你憑什麼抓我!我什麼都沒做!”
“心虛什麼?”蕭清然淡淡道,“布料藏在什麼地方了?是哪家秀坊聯絡了你?”
就在對方剛想要開口時,蕭清然又開了口:“虞流麗,本妃既然抓你,那自然是有本妃的道理,你還是從實招來的好。”
虞流麗卻使勁地掙紮,裡囔著:“不是我!不是我!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不要以為你是岑王妃就可以抓人!你這樣是犯法的!”
這喊聲彷彿要將周圍的人都給吵醒了似的,桃紅連忙拿了團布塞在了對方的口中。
“不用堵著。”蕭清然說道,“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麼是你,那我就好好和你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