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然將先前自己拿來帶路的那蟲子連同罐子放在桌上:“這裡麵是外麵的一種蟲子,沒有彆的好處,也就一點,喜歡薄荷的味道。而且這不是普通的薄荷,恰好是本妃拿來做熏香的薄荷。”
“我早上去看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虞流麗梗著脖子喊道。
蕭清然搖搖頭:“那衣服上的香料是徐菲菲自己研製的,我並不知道是什麼味道。而我說的這個香料則是我故意抖在你們每個人手上的,這個香料隻有一個優點。”
蕭清然的笑意格外的意味深長,看得虞流麗渾身打了個激靈。
“那就是啊,這個香料,遇到水,那就越香。”蕭清然視線在她手上掃一眼,“尤其是這手啊,洗得越多那就會越香。你若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要洗這麼多次呢?”
“我……我不小心碰到臟東西了!”虞流麗狡辯道。
蕭清然煞有其事點了點頭:“倒是也有這個可能性。”
蕭清然猛然拍了下桌子,震得上頭的茶盞碰撞發出清脆聲響:“但是你父親那數十萬的賭債是誰還清的!你是要告訴我這隔壁錦繡秀坊的坊主是喜歡做好事給你還清了那些錢麼!”
隨著話音落下,虞流麗的眼睛瞪圓了,猶如被人掐住了脖頸似的不可置信。
“我……我……”
再多的話語都顯得無力,虞流麗低頭,有氣無力:“是我……我嫉妒徐菲菲,為什麼她纔剛來不久就可以受到重用。而我在天衣閣已經那麼久了,您卻沒有看我一眼!”
“剛好,我父親又欠了錢。我不得已才……”虞流麗說到最後幾乎沒了聲音,隻剩下小聲地啜泣,還有絮絮叨叨的話語:“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