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驚慌的神,但看上去又沒有任何地方不對勁,但蕭清然怎麼會不懂,雲流在這兒跟裝什麼男版的小白花?
“雲流……並不知曉!”
蕭清然沒有點破他,隻是暗暗地警告道:“雲流,你是個聰明人,這件事的權衡利弊,你自己心裡要打量清楚……這件事若是鬨得滿城皆知,先不說你我,就這清涼寺的和尚,怕是也會全然丟掉命,而王爺,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蕭清然嫁給了寧抉,為了岑王妃,儼然來說,現在也是皇室中人。
這種事,說來說去丟的都是皇家的麵,彆說是寧抉會生氣了,就是兆嘉帝,也不允許天下有這樣的非議!
雲流是真的猶豫了,看來,柳惜能知道,果然是他做的手腳!
不過還好沒在彆聽到過,他應該就和柳惜提過。
好一會兒,雲流才一臉懇求地看著:“蕭施主,我不求榮華富貴,我也不求你履行以往的諾言,這件事是我對不住你,我日後不會在往外說了,日後你還會來清涼寺進香嗎?”
雲流還想和有什麼糾纏不清的瓜葛嗎?真是服了!
但如今為了穩住雲流,蕭清然隻好敷衍地點了點頭:“嗯嗯嗯有空的時候回來的,就這樣吧天不早了我帶侍回去了。”
頭都懶得轉一下,雲流即使知道態度變了,但有了這話,心底裡還是高興的。
“那雲流自然會說到做到!隻盼著下次和蕭施主會麵之日!雲流……等得起!”
雲流的話,差點沒讓門檻把蕭清然給絆了一跤。
蕭清然拐過彎,踏上了先前來的路,隻是現在的,極其的盛怒,指著自己的腦袋問桃紅:“你說這個雲流的腦子是不是有病?”
雖說大腦和腸子的構造差不多,也不能都拿來裝大便不是!
他是個和尚自己是岑王府的王妃,這種纏著的事,他是怎麼做得出來!
“這世上要是有後悔藥或者忘藥就好了!我一定統統都喂他吃下去,讓他迷途知返,潛心修行!”好好的一個出家人,非要學這俗人談什麼風花雪月!
桃紅麵上有些擔憂,但還是勸誡道:“王妃,這世上哪兒有什麼後悔藥忘藥的啊,但您若是覺得雲流礙眼,那倒不如除掉他,這樣王妃就再無後顧之憂!”
蕭清然趕緊的抬手打住桃紅的話:“桃紅你一個小姑孃家,不要天腦子裡想著殺殺殺的,殺能解決問題嗎?那也是一條人命,不要再提這個了。”
事也是因而起,雖然不記得到底做過什麼,但確實不能枉害了命。
“回去再說吧,這件事還有迴旋的餘地,隻是看我們怎麼把握了!”
走到了馬車跟前,蕭清然重重的歎了口氣,這都是什麼破事兒來的,太影響賺錢的心了!
不過……錢還是要賺的!
馬車剛停到王府,太已經換了個山頭了,蕭清然隻覺得有些睏意,乾脆回去先倒頭大睡一覺!
見著劉管家迎了出來,蕭清然忽然覺得心頭寬些了:“劉管家特意來迎我,真是客氣了!”
“不……不是,王妃,小人有事稟報!”
“何事?”
蕭清然沒想到,就出了一趟門,回來劉管家還找有事,一邊兒往裡走著,一邊兒問道。
劉管家不知道何故歎氣,隻是悠悠地道:“有些事本不該小人多,但王妃,如今這節骨眼上,真不該讓相府小姐來岑王府住下啊!”
岑王府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再來個離家出走的柳惜,可真真是雪上加霜!
蕭清然一臉的迷:“誰?”
“相府小姐!”劉管家如是道。
一來二去,蕭清然才搞清楚了事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在走後,柳惜地帶著的玉佩來到了王府,告訴劉管家是蕭清然讓來這暫時客居的,如今走投無路,和蕭清然同姐妹,劉管家也是看見了那玉佩確實是蕭清然的,才無奈讓在正廳候著!
蕭清然了自己的腰間,的玉佩果然不知何時被柳惜給拽走了,這小白花,手段還高!不答應的事兒,倒是知道自己上王府來,但休想打王妃之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