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頓好了?”蕭清然正在屋子裡,手裡頭端著一碟棗,一副鬼靈怪的樣子。
賭十兩銀子,這柳惜要是能在岑王府住上十日就算輸!
桃紅麵有些為難:“王妃,咱為什麼要把柳惜給留在府上啊?知道那些事,若是……若是道給王爺,那可如何是好?”
桃紅的擔心也不是不可能,柳惜都能說了謊住進王府來,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蕭清然了自己的,笑意嫣然:“那就……先發製人!”
寧抉今日下朝早,此時正在書房裡頭看書,蕭清然人準備了寧抉最喜歡的糖炒栗子,笑意盈盈的就端過去了。
書房裡十分的安靜,若不是有家丁守在門口,蕭清然都快懷疑寧抉到底在不在裡頭了。
房門被推開來,寧抉下意識的把那封摺子給收了起來,朝門口看了過去。
蕭清然這人,就跟沒生骨頭似的,飛快地衝過來就倒在他上。
“王爺……您今日在書房呆了好久了,再不出去走走,都快要書呆子了!”
那語氣三分的,更多的卻是,寧抉眉頭一擰,總覺得這人又在發什麼瘋。
“王妃若是有事便說事,彆一天瞧著那戲劇話本子裡的演,找本王做何?”寧抉也沒有手推開,倒是讓大大方方的頭枕在自己上,手了順的發。
演?
蕭清然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為了護著這千萬家的靠山,纔不樂意進書房,有這時間不如逍遙快活!還不是為了那搬進岑王府的厚臉皮人!
蕭清然臉一耷拉下來,十分委屈地道:“王爺,今日相府的柳小姐來王府上住了,說是相爺非要的小命不可,一時急隻能來投奔咱們。”
“嗯。”
半天,寧抉就隻吐出這一個字兒來。
蕭清然深吸了一口氣,忍!隨之又抓著寧抉的襬玩弄:“我隻是覺著,人家來都來了,也不好手就攆吧,就把安排在了最邊角的院兒裡,夫君你不會生氣吧?”
隻要寧抉的態度堅決,不會管這事兒,那還不是隨便想怎麼就怎麼!
寧抉淡淡地看了一眼上枕著的小人,提起筆墨在案台上書寫。
“岑王府大小事宜,本王不都給王妃打點了嗎?何故有生氣一說,你做什麼,自己安排好即可。”
誰知道這小人是不是在試探他?到時候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又要因為一個柳惜吵得不可開。
寧抉是經曆過了,他不想再過多介到這事裡頭來。
似乎是很滿意他的答案,懷裡的小人竟然就這麼枕著他的閉眼休憩起來,那淺淺的呼吸聲似乎伴隨著香甜一般,讓寧抉頭了。
這個人真是……
不分場合地點的撒,似乎像是換了魂兒一樣,這讓他還怎麼專心做事?
第二日快到晌午了,柳惜在院兒裡,才瞧見了來給送飯的丫鬟,早上的走得太急本沒有住。
這次學聰明瞭,隻是笑著開始和丫鬟攀談了會兒家常,無意間把自己是丞相之的訊息給了,漸漸地才引到了話題上。
“此次前來,我是你們王妃的客人,隻是太忙了我知曉估計把我給忘在一旁了,你隻用告訴我住何,我自己去找,嗎?”
丫鬟猶豫了一會兒,劉管家似乎也沒說不讓這柳小姐走,況且確實是王妃請來的朋友,又是相府的小姐,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理由攔著。
“可是柳小姐……”
柳惜從錢袋裡了兩片金葉子出來,塞在的手上:“一點小小心意,還笑納了,我也不多勞煩你,為我畫個地圖就可,隻畫到去王妃那就行!”
整個王府的地圖,這丫鬟斷然是不可能畫的,瞧著也是個忠心的,就更加堅定了柳惜想要嫁給寧抉的想法,寧抉哥哥府上的人都如此的忠心!
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還有好給拿,丫鬟自然是拒絕不了,去取了紙筆來,給柳惜略的畫了一張。
遂後還不忘囑咐:“柳小姐你可千萬彆搞錯了!王妃平日裡就在這幾個地方落腳休息,不會去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