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有人將桌子上攤開的紙條捲起放在了鴿子上的信筒裡,走到窗前,輕輕地著鴿子上的羽:“小鴿子,我日後能不能飛黃騰達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加油啊。”
灰白的鴿子在深夜之中格外顯眼,忽然一隻白羽箭破空而過,直接將撲棱著翅膀的鴿子中了。
本該是直接飛遠的鴿子卻一聲慘掉落下來。
那放鴿子的人瞳孔一緊,連忙將自己的窗戶關上,轉回屋正將桌子上那些攤開的水墨紙張給收起來時,聽得咯吱一聲,有人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門外是拿著蠟燭的楊大姐,蕭清然和徐菲菲三個人。
徐菲菲滿臉不敢置信:“曉瑩,怎麼是你。我,我們是不是進錯房間了?曉瑩不是這樣的人……”
徐菲菲顯得有些驚慌失措,走進去抓著安曉瑩的胳膊使勁地搖晃著:“曉瑩,不是你,對不對?”
安曉瑩不耐煩地將的手甩開:“嗬,虛偽。知道是我。你指不定多開心。”
“曉瑩!”徐菲菲眼睛之中滿是淚水,跺了跺腳,“你,你怎麼可以做這種傻事!你快和我跟王妃道歉,王妃會原諒你的!”
安曉瑩嘖了聲,直接對上了站在門口麵不愉的蕭清然:“岑王妃倒是好伎倆,連我都騙了過去。算了,這次的鴿子就是我放的,我是錦繡莊莊主的兒,我為了自家秀坊著想,這不為過吧?”
“不為過。”蕭清然一點頭,“但是你聯合他人謀害戶部尚書之,那就是過了,所以你的罪行等去了府再說吧。”
安曉瑩一掃先前的淡然,眼睛瞪大,滿臉不敢置信:“我?岑王妃竟然是這等將自己疏忽大意所謂都推至彆人上的人?哈哈哈,搞笑至極!我一個小姑娘,哪兒來的曼陀羅去害人!”
蕭清然淡淡一笑:“我們從來沒有說過是曼陀羅,你又怎麼知道是曼陀羅害了人的呢?”
安曉瑩麵上全無,咬緊牙關:“是我又怎麼樣。天閣搶了我家的生意,我就想要報複你,所以給你的布料裡頭下了毒!就是我做的!”
“嗯,這些到時候你和府說便是。”蕭清然瞥了眼,直接一揮手,“進去查檢視,看看這間屋子還藏著多。至於,先帶回王府,明日送往府。”
安曉瑩咬緊牙關:“岑王妃,濫用私刑是犯法的!難道你為岑王妃不知道麼?”
“本妃可沒說什麼。”蕭清然輕飄飄地落了句,“更何況,本王妃將你帶走,你說說誰敢來救你?”
安曉瑩原先還渾是刺,聽了這句話忽然就鬆了下來,抿了抿,什麼都沒說,任由侍衛上來將著帶走了。
而之前將鴿子了下來的侍衛則是將上頭的紙條遞了過去,果然是和早上宣佈的事有關的。
蕭清然看了眼鴿子,鴿子羽很靚麗,看得出來平日裡該是被人保護得不錯,這型一般都是用來做信鴿的,就是死了有點可惜,自己沒有辦法順著這鴿子飛的地方去查檢視到底是誰算計的自己。
侍衛們將那間屋子都搜了個乾淨,果不其然找不到任何關於曼陀羅的東西,但是之前安曉瑩已經自己承認了,所以這點也毋庸置疑了。
最為令人懷疑,而且讓蕭清然覺得不太肯定的就是——
這件事會不會和貴妃有關係?
蕭清然總覺得有關係,尤其是在宴會上貴妃的那番話讓覺得這關係極大。
但是這些調查最後指向的方向都和貴妃無關,難道是自己多想了?
蕭清然搖搖頭:“回去吧,這裡先封起來。”
“王妃……能不能……”徐菲菲揪著角,壯大單子,“能不能不要對曉瑩用私刑,,,可能也是父母迫的,或者有自己苦衷的。您……您就把送府讓接懲罰,饒了一次吧。”
蕭清然瞥了眼徐菲菲,輕歎了口氣。
這姑娘啊太單純也不好。
其實在一開始,蕭清然早就將視線瞥向了安曉瑩,但是卻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所以也就一直都沒說,但是後來果不其然,自己最初的猜測就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