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功課都做完了?”
寧抉一沉著臉,寧弈就把字條塞在他手中就一溜煙跑了,爹爹果然一直都是黑臉寧!
看著寧弈遠去的背影,寧抉回首,把手裡的字條給打開了來,上麵的字依舊是那麼難看:夫君……生氣會長皺紋的喔……你快些來,我有好東西要給你!
寧抉的角微微的上揚了些弧度,隨即把字條給收了起來,繼續朝著那石子鋪的路走,到院子的路徑上了,卻瞧見寧茉站在那。
乖巧地衝著寧抉笑著,手裡抱著一隻茸茸的小白兔,看著紮起的頭髮就知道,是蕭清然的傑作。
寧抉蹲下子,和兒齊平,就見寧茉踮著腳在他臉上親了口,再把小兔子也遞給了他:“爹爹不要生氣了,孃親永遠喜歡爹爹!”
寧抉的心好了不,低頭瞧著乖巧的小兒:“這麼跟你說的?”
寧茉飛快地點頭,就算不是孃親教的,也會!桃紅姑姑說了,這可是化解爹孃矛盾的重要一環!雖然不懂什麼意思,但照著做總沒錯的!
剛纔還思前顧後的緒,似乎已經全部都被拋在了腦後,他現在的心好極了,隻覺得走路都輕快了幾步。
寧抉把寧茉給抱在了懷裡,那小白兔還是在寧茉的懷中,父倆就這麼順著石子路,一路走到了蕭清然的院子裡。
桃紅就趴在牆邊聽著靜,遂後眼睛一睜,擺了擺手,拚命地給蕭清然做口型:“來了來了!王爺過來了!”
蕭清然點了點頭,搗鼓著上繁瑣的長,準備好了,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獻舞這種事,寧抉真會喜歡?也不知道桃紅出的什麼餿主意!竟然還跟著做了!
寧抉剛進院子的門檻,寧茉就跟著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孃親孃親,爹爹來了!”
隻是抬眸間,長長的紅水袖拂麵而來,一清香在他麵門前迴盪,還未看清,那水袖已然收了回去了,側響起悠悠琴聲。
那一硃紅的影,正紅的鏤空水袖,似乎已經印刻在他的腦中,久久地揮之不去。
寧抉的眉頭緊蹙,細細地看著,手中的寧茉也被桃紅給接了過去。
如果一曲起舞是為他,一顰一笑是為他,那當初為何又要三番五次地跟他提出和離?還誠心的給他找氣。
良久,蕭清然都一舞過了,卻瞧著寧抉還是緊縐著眉頭,麵不悅。
蕭清然心裡一緊,就說!桃紅這什麼餿主意,寧抉平日裡也沒看過歌舞,怎會對的一舞就起了心思?
“王爺,若是不喜,心裡還生悶氣,那妾也是沒有彆的法子了!”
蕭清然也有些悶悶不樂,好歹算是的心準備吧!這寧抉,愣是一點麵子也不給!
他王爺?
近日來,怕也是蕭清然頭一回得這麼生分,寧抉心中不喜,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還在自己的小人:“你本王什麼?”
“王爺啊!”蕭清然不解的抬頭,這有什麼問題嗎?大家都這麼。
“蕭清然,我、是、你、夫、君!”寧抉咬牙切齒的,逐字逐句道,隨後便是有些怔,他為何會如此介意和強調這件事?
蕭清然算是知道了,這寧抉就是個傲的主兒,心裡頭怕是剛纔就已經不氣了,心裡想了個明白,便是飛撲進了寧抉的懷裡。
“夫君,你若是早就不生氣了,為何不來找我?”
眼前的小人跟沒生骨頭似的掛在他上,心裡那悶氣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本王何時生氣了?”
“夫君若是不氣,為何把自己關在書房?”
“本王自是朝中要事要辦。”
蕭清然:“……”
行,你是王爺,你說你有理!
“朝中的事,哪有我們府中的事重要?王爺難不不想給茉兒生個弟妹?”蕭清然忍不住打趣他。
看著寧抉那一張板著的臉出紅暈,心裡就一陣好笑,他們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這麼容易害!
倒是一旁的桃紅,默默地捂住了寧茉的耳朵。拜托了王妃,小郡主還在呢!小郡主還是個孩子!
這次倒是鬨也鬨過了,兩人也算是和解了,不過某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一大早的起來,隻覺腰痠背痛,反觀某人倒是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