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殺人夜。
白浩探頭探腦地看向天空,悄米米地轉頭:“你確定那個法子有用?這京城裡頭還有人不怕岑王的?要知道我們之前可是都說這皇上都……”
“噓!”陳夢瑤豎起食指在前,“難不你還有彆的法子?”
白浩搖了搖頭,沉默片刻。
“你看看,如果這次功的話,我們有的就是無窮無儘的錢了,難道你要真的因為那一千兩而滿足了?”
陳夢瑤繼續蠱道:“而且指不定這位大人一開心啊,就讓你複原職了呢?”
白浩繼續保持沉默。
陳夢瑤得意揚了揚頭:“我說的都是對的吧!”
“行。見你說的做。”白浩咬咬牙。
如果自己能夠做,就算是九品芝麻的小,起碼也有錢。讓他這做了大半輩子的人突然什麼都沒有了,還真難的。
更何況現在還是兩袖清風,一丁點銀兩都沒有的他。
而王府內院之中。
蕭清然躺在搖椅上,恰好就在樹蔭下頭,微風拂麵而過帶來的便是陣陣涼意,閉著眼哼著歌謠。
在邊的寧抉抬手將掉落在頭髮上的葉子拿了下來,手了的發頂:“若是困了,你先回房休息吧。”
“我不是很困。”
這話音剛剛落下,蕭清然便掩打了個哈欠,簡直尷尬。
“我這是剛剛好睏意來了。”蕭清然強行狡辯道。
寧抉低聲一笑,倒也沒有拆穿對方,而是手屈指彈在人額上。
“去睡吧。也不知道那兩個人要在那兒布穀布穀多久。”
“我真的很懷疑你表妹的智商。難不這聲音以為這王府或者周圍的其他人不會覺得奇怪麼?這大半夜假裝是布穀鳥,怎麼看都是怎麼傻。”蕭清然吐槽道。
寧抉啞然失笑,搖搖頭倒是沒有說什麼。
結果到了深夜,蕭清然著寧抉睡著了。
小七這才帶了人回來,瞧見那頭睡著的王妃,原先要口而出的話語卻變了默默地搖頭。
“沒人?”寧抉同人比著口型。
小七點了點頭。
寧抉眉頭微蹙,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蕭清然迷迷糊糊醒來:“怎,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睡吧。”寧抉輕聲道。
蕭清然沒有多問,眼皮子實在是沉重得讓抬不起來了,腦袋一歪,直接著寧抉又睡著了。
翌日,蕭清然才知道白浩和陳夢瑤兩個人在那裡咬了一晚上的蚊子,還學了一晚上的布穀鳥。
蕭清然一時之間倒是覺得有幾分可笑,但是又覺得不大對勁:“昨兒怎麼沒人來?”
“不一定。可能是沒聯絡好,也有可能這兩個人已經了棄子。”
蕭清然的手撐著下顎:“這樣啊。那這次怎麼辦?”
“再看看。這幾日且讓小七他們跟著吧。”
蕭清然點了點頭:“也好,不然每日在那頭跟著倒是也麻煩得很。”
“昨兒倒是有人睡著了,這口水啊,都流了本王一。”寧抉調侃道。
蕭清然下意識起了口水,一本正經:“沒有!”
“本王可沒有說是誰。”
蕭清然手寧在對方的腰上:“難不王爺還敢有彆人?”
“不敢不敢。”寧抉忙說道。
蕭清然輕聲哼哼。
這頭二人倒是鬨得歡快,那邊屋內的夫妻二人卻是互相埋怨。
“你看看你說的什麼倒黴玩意,本沒有用,那些人本就沒來過!”白浩撓了撓上的擾抱怨道。
陳夢瑤更是難,畢竟為人,這渾都是包也讓難得很,還不敢撓,生怕撓破皮了,到時候留了疤更是哭不得。
若是先前還敢著臉往寧抉麵前湊討個膏藥,但是自從決定做了那件事後,倒是有些怕寧抉了。
這外頭的人都傳言說岑王對於叛徒理手段那是一個狠,陳夢瑤簡直覺著自己就是將要被理的人了。
“你要不去找在……”白浩商量地開了口。
但是話語還沒說完,陳夢瑤卻反應激烈地搖頭;“不行,不要,我不去!”
白浩狐疑地看了一眼陳夢瑤:“不過是去討個藥膏,應當沒事的吧?更何況他們也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你倒是自個兒心虛了。”
“要去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