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嘉帝心裡摸約是知道了,轉過身來朝著蕭清然:“既然這幾日岑王不能狩獵,就勞煩王妃照顧了,若是王妃需要人手,儘管跟朕說便是,今日狩獵的,朕會讓人細細清點!”
“臣婦多謝皇上!”
兆嘉帝不許他人打擾寧抉休息,但顏貴妃十分想見一麵寧抉,又怕兆嘉帝起疑,隻能跟在他的身側一道出去了,還時不時地回頭望著。
直到門簾關了,兆嘉帝的眼神才落在顏貴妃的身上:“愛妃今日風寒可好了許些?”
顏貴妃不知道為何兆嘉帝忽然問及此,心裡頭雖有後怕,但麵色上還是泰然自若,一副孱弱的模樣。
“妾身好了許些了,勞煩皇上掛記了,今日之事,皇上可有受到驚嚇?”
兆嘉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抬著頭看了看天色,隨即道:“此事朕有一處不解,那刺客,似乎與岑王妃相識,但岑王和王妃都拚死相救,朕有疑惑,但稍縱即逝。愛妃……不知你怎麼看?”
她怎麼看?
顏貴妃的心裡頭略微的有些發麻,兆嘉帝柔和著向她看過來的眼神,臉上還帶著笑意,但她就是覺得十分的膽戰心驚。
就連一旁的孫嬤嬤,也是微微頷首,大氣也不敢多出一下。難不成是娘孃的計劃,叫皇上給知曉了?
顏貴妃隻是思考了片刻,便道:“妾身以為,此事定然不會是岑王妃所為!”
“喔?”兆嘉帝雙手交疊搓了搓:“那依愛妃之見,為何不是岑王妃?據朕所知,平日裡你素來與她走得近,她為人如何你自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