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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涎涎欲泣的小白花模樣

方便你妹!

蕭清然雖然心裡頭已經罵了,但上還是良善的:“不好意思貴妃,王爺不太方便,今日遇刺一事,王爺傷勢甚重,如今隻能臥床,貴妃娘娘千金之軀,大半夜的出我夫君的營帳,怕是遭人非議吧?”

“蕭清然你……”貴妃有些嗆聲,但知道此時不能和蕭清然來,便是又藉機著咳嗽了好幾聲:“王妃莫要誤會了,本宮隻是風寒未愈,前來叨擾一下陳太醫,正巧著本宮手頭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想著王爺的劍傷,送來給王爺用。”

蕭清然的眼神一凜:“你怎知是劍傷?”

門簾外,貴妃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毒之,這個蕭清然,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但也聰穎至極,不好忽悠,隻能智取不能來。

“今日皇上與陳太醫商討之事,本宮就在其側,故而知曉王爺了劍傷,還沒了寸許,心裡頭也是惦念著,正好送了瓶金瘡藥過來。王妃不說話,我權當是王妃同意了!”

說完,貴妃使了個眼,孫嬤嬤立馬會意,把營帳的門簾給掀開了。

蕭清然隻是一個發愣的時間,就瞧見那抹芡影已經了營帳。在圍獵場的營帳就是有這麼個不好的地方,營帳的門簾是半開放式的,本攔不住想進來的人。

迅速地手掀了被子給寧抉蓋住,將人捂得嚴嚴實實的,就差沒有把腦袋一起給裹上了。

上還是有些半帶嘲諷的意味:“貴妃娘娘可真是個急子,你這藥我與夫君怕是用不上了,夫君的傷勢已然陳太醫已經給上藥了,若是再上一些不三不四的藥,我擔心著會讓夫君的傷口惡化了。”

不三不四的藥?

貴妃忍著心裡頭的怒氣,俏笑著:“王妃這是說哪裡的話,這可都是宮裡頭帶出來的好東西,之前怕皇上磕著著了,特意捎上的,如今沒想到先讓王爺給用上了。王妃真是好福氣啊!”

好福氣?好服氣纔對!

這個貴妃真是狗裡蹦不出象牙來,用得上藥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嗎?如此高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大過年了趕著放鞭炮呢!

“不用了貴妃。”

蕭清然的婉拒,但還是沒想到,貴妃會如此的厚臉皮,直接越過朝著裡頭道:“寧抉哥哥,我給你捎了些藥過來,我一直憂心著你的傷怎麼樣了,你能告知兒一二嗎?”

寧抉咳嗽了兩聲,衝著蕭清然無辜地眨了眨眼,沉聲道:“多謝娘娘好意了,夜深了,娘娘還請回吧,若是讓皇上瞧見了,免得生出不必要的誤會來。”

貴妃拳頭得十分的緊,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了:“我同寧抉哥哥的分,難道就是不必要的誤會嗎?”

“是。”

蕭清然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早知道讓寧抉自己解決了,這廝直男起來,比回絕得可厲害多了,簡直就是在貴妃的傷口上多幾針。

好你個蕭清然,你就笑吧,總有一日,我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貴妃的麵子上有些繃不住,把那金瘡藥給放在了一旁的桌麵上,這纔看似傷心的轉出門:“若是有一日,寧抉哥哥能再想起兒……”

“彆想了,貴妃好走不送!”蕭清然抄起那金瘡藥,就扔在了貴妃的上,砸得的後頸窩生疼。

這幅涎涎泣的小白花模樣,是要做給誰看啊?

但僅僅就是睡了一夜,第二日訊息就已經滿天飛了,說是貴妃風寒未愈,去瞧太醫的時候,順道給岑王帶了上好的金瘡藥去,關心他的傷勢,卻被蕭清然給轟了出來,還用藥瓶子砸傷了貴妃,氣勢跋扈,也毫不關心岑王。

蕭清然隻是走在去給寧抉打熱水的路上,都覺著這些視線滿是嘲諷,心中疑,但隻字不言,默默地把水給打回去了。

後來才聽那小丫鬟說,原來是因為那瓶金瘡藥,把貴妃的後腦勺給砸破了,大半夜的兆嘉帝把太醫給請了過去,給貴妃包紮,流了些,但索不嚴重,隻是貴妃句句話裡都帶著讓皇上不要責怪岑王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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