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湖?”
要不是多年以來的謀劃讓沉穩下來,此時就能衝到岑王府去,親口要問問寧抉為什麼,之前明明……
小宮嚇得退了好幾步,隨之而來的就是貴妃把所有的杯盞儘數的打碎在地,氣得口劇烈的起伏,但愣是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此事和蕭清然沒完!
蕭清然坐在涼亭裡,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王妃,今日天氣稍稍有些涼,您是不是冒了?”桃紅在一旁磨著藥,不住回頭來瞧了蕭清然幾眼。
這藥是蕭清然想出去遊湖時也帶在上,若是寧抉傷口不舒服的話,也能派得上用場,但他的傷口都結痂了,應當不是大問題,總是有備無患纔對。
蕭清然也裁了幾張包藥的草紙,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可能就是忽然鼻子,明日就要去遊湖,我得把東西都準備好,除了這些藥,你到時候再去外麵藥鋪裡,備一些上好的金瘡藥啊之類的,我都要帶上!”
桃紅腦子裡回想了一下,王妃以往都會帶的一些東西,不點了點頭:“奴婢知道了。”
還沒多想,一個的小影就朝著衝了過來,撲在的懷中,嘟著小就開始問:“孃親孃親,您看我這裳,好看嗎?”
說著,寧茉還轉了一個小圈,那桂的羅隨著也飄了一圈,襬跟著小傢夥的方向而,伴著臉上的笑意,格外的可。
“好看!好看極了寶貝!”蕭清然手把寧茉給拉了過來,瞧了瞧的髮髻:“就是這個髻太古板了,今日且先就這樣吧,明日出遊娘幫你梳頭!”
“真的嗎?”
寧茉的語氣裡都是開心,睜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小手還晃著蕭清然的胳膊,那小樣子像是開心極了:“孃親我明日可以吃糖葫蘆嗎?”
之前因為怕寧茉吃壞了牙,寧抉一直不肯讓吃糖葫蘆,甜食都很,寧弈倒是沒有這個苦惱,因為他本就不喜吃甜食。
“嗯……那就允許你吃一串。”蕭清然點了點寧茉的鼻尖,笑意盈盈。
“也就你慣著。”
寧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蕭清然放下了手頭的作,回頭瞧著,趕緊的把寧茉拉了過來給他留了個位子:“你怎麼又出來吹風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的嗎?”
寧抉有些失笑:“這幾日有風,然兒讓本王就呆在屋子裡,本王日都呆在屋子裡,都快要悶出病來了!這結痂期沒那麼容易染的,放心吧。”
知道在擔心,寧抉心中反而更開心了些,他還一直當這人是鐵石心腸做的,但種種跡象看來,還是個心腸的人。
“說不過你。”蕭清然轉,把寧茉給抱在懷裡,笑著教怎麼疊這個藥包紙。
妻一堂,還有什麼比眼前此此景更好的?寧抉角上揚。
隨後笑著問道:“弈兒呢?”
桃紅朝著寧抉行了一禮:“方纔奴婢就沒有見著小世子,聽院兒裡的說,小世子去您屋裡了!”
寧抉眉頭一蹙,心中有些不好的預:“他沒來本王屋裡,讓人尋一尋,把弈兒帶過來。”
“是。”
沒過一會兒,岑王府全府上下都了套了,他們的小世子不見了!
桃紅都跟著慌的找了起來,蕭清然自然也是閒不住了,孩子丟了是大事,哪兒還顧得上磨藥的事兒。
“劉管家,你把府上的男丁都帶出去找,剩下的都在府中找,每個角落都要找!”寧抉皺著眉頭,手把蕭清然給拉了過來,輕著的背安道:“沒事,彆想太多了,弈兒一向就穩重,說不定隻是在哪兒睡著了。”
蕭清然怎麼會不急,急得都要原地打轉了:“就是因為他穩重我才急!弈兒這孩子,做什麼都有自己的主見,平時也板著個臉跟小大人似的,還不都是隨你!他怎麼可能自個兒跑?而且方纔……桃紅分明說,弈兒去了你的屋子。”
去了寧抉的屋子,但是寧抉並沒有到寧弈,這其中的問題,兩人對視一眼便已經猜出一二了。
不一會兒,寧抉便讓眾人都先彆找了,除開出門的家丁,所有的丫鬟都聚集在了主院兒裡,寧抉還沒開口,是一個視線,都足以讓人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