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隻是因為這個,寧抉鬆了口氣。
但聽到口中說出擔心岑王府的話,他心中也是有些悸,在對麵坐了下來:“若是累,本王給你安排轎攆。”
“可是……不是說不讓用轎攆上去嗎?”蕭清然小聲地嘀嘀咕咕,到後麵連聲音都沒了。
這樣會不會顯得特彆的沒有誠意啊?大家好歹都是去給自己男人祈福的,也是去給寧抉祈福的,而且打心眼裡特彆特彆希寧抉活久一點。
“沒有那麼多的要求,若是然兒累了,本王就替你安排轎攆,馬車也行,到月神廟有一條小路,近許多。”
寧抉的口吻滿是寵溺的氣息,讓聽得都有些迷醉了。
蕭清然忙不迭地點頭:“那我到時候就直接去,就勞煩夫君了……”
有轎攆不坐,非要去走路談什麼誠心,真是有些閒得慌了!但能瞞過眾人的耳目,也自有辦法!
想完了,這纔有些疑:“夫君你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佈防圖都跟皇上說清楚了?”
“你當皇上是何人?一個小小的佈防圖,你又多加了註解,會看不明白嗎?”
“也是。”蕭清然托著下,細細地想著,說句實在話,能出一份力心裡頭其實還蠻高興的,隻是不能驕傲!
還在想著,寧抉就手拉過了的手,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放了一個東西,十分的溫潤,著一冰涼。
“嗯?”蕭清然拿起來一看,是一塊翠綠的小翡翠,打磨得十分圓好看,中間有一個洗孔,穿著一很特彆的繩子,長長的。
寧抉一言未發,就等著看蕭清然的反應。
蕭清然自然是心裡歡喜得很,這個翡翠的質地也太好了吧!外頭本是買不到,有價無市的那種,滿眼的高興,瞧著寧抉:“夫君,這是送我的?”
寧抉的眼中有一的複雜,隨即點了點頭,但他的手指微微的了幾下,不安分充斥著他的內心。
真的……不記得?
“那你快給我戴上,給我戴上看看!”蕭清然起,蹲在寧抉的前,背朝著他,把小翡翠的項鍊給遞了過去。
這真是比見過的許多金銀玉石都要好,估著戴個十年也不會壞的。
寧抉飛快地掩飾下了心裡頭的古怪,把小翡翠細心的戴在了蕭清然的脖子上,翡翠的澤讓人移不開眼,而蕭清然的皮又白又細膩,襯得更是漂亮了。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蕭清然有些茫然,難道……這也是什麼他們不得了的定信嗎?但,但完全想不起來怎麼辦?
看著寧抉期待的眼神,蕭清然微微的有些心虛,心裡快速地想著,遂後笑著麻的道:“這當然是夫君給我的最好的禮了,謝謝你!”
蕭清然臉上都是認真,微微的起,在寧抉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最好的禮嗎?似乎這麼說也沒什麼錯的,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讓寧抉也說不上來。
夏日尾聲,也隨著月神廟的祈福一道來了,當日的風還有些微涼,出門的時候桃紅說什麼也要讓蕭清然多穿上一件半長的鬥篷。
雖然是寧抉人安排了轎攆先行抄小路上去,但始終是怕蕭清然染了風寒去了,到時候不舒服的也是。
考慮到桃紅的心,蕭清然還是把鬥篷給披上了,剛好到的腰間,的。
“孃親!孃親!這個給你!”
寧茉一直在前頭跑,嬤嬤又跟著撒丫子在後頭追,就見小丫頭趴在轎攆的窗邊,差點還沒有轎攆高,從外麵出一隻手來,把一盒桃的糕點放在手裡。
蕭清然有些好笑,拉開窗簾看了看嘟嘟的兒:“謝謝茉兒,茉兒真乖!”
寧茉有些眼的,捨不得的看著轎攆抬走了,走了好遠了,這才願意跟著嬤嬤進府裡去。
不過蕭清然心裡頭開心得不行,這寧抉還真是,說給開後門就給開後門,一點都不含糊,走的還都是近道,那可能會是第一個到月神廟裡的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習俗,隻是多年以來老祖宗形的習慣,眷在夏末秋之際,要來這月神廟祈福,為自家夫君祈求健康安泰,為天下祈求國順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