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清然和皇後一居,桃紅這才安心的去了廂房的偏房,裡麵瑩兒和翠兒都在,是皇後的宮,三人很快的打了一片,說著宮中和宮外的趣聞。
蕭清然一進屋子,就看見皇後還在一旁的桌前,手裡捧著一本書冊,看得十分認真。
若是讓看這些,估得頭大!
“皇後孃娘,您這是讀什麼呢?”
皇後似乎也是比較陌生,看了看書冊的名諱,笑著道:“隻是一冊街上買來的話本子,翠兒買來給我解解乏的。”
想來也是,皇後的年紀,四書則和名著,怕是早已閱覽,此時不看話本子也無彆的事兒可以打發消遣一下睡前時間。
“我們來下五子棋吧!”蕭清然瞅著一旁的棋盤,眼前一亮,正好想著許久沒有陪孩子玩,此時心裡也正。
皇後倒是抬頭了,但帶著滿臉的疑:“五子棋是何?”
蕭清然也耐著子,花了一會兒的時間,手把手的把皇後給教會了,這下棋的方式簡單又好玩,皇後也是不釋手,當即就拉著蕭清然玩了起來。
直到十來次了,皇後也沒有贏過蕭清然,有些較上勁兒了:“今日本宮若不贏你一次,咱們誰也彆想歇下了!”
“行!那我就捨命陪皇後!我先去開個窗。”蕭清然心裡頭有些惦念著那屋子的事兒,把桌旁的窗戶給宣開了,心裡頭思考著,要什麼理由……才能讓寧玉過去呢?
“岑王妃,彆愣神了,趕緊來再戰幾局!”
“好,這就來!”
就在此時,蕭清然在夜之中瞧見了一抹影,個頭不矮也不高,形小巧,上披著一層白的長鬥篷。
就這裝束和形,不是平郡主寧玉還有誰?
這還沒想法子呢,就上趕著去吹穿堂風,那去就去吧!蕭清然勾一笑,趕緊的回到了桌前,跟皇後下五子棋。
寧玉畏首畏腳的,一路到了蕭清然廂房的門口,才發覺確實沒有人跟著,心中有些激,跳得飛快。
特意帶了麝香,在夜裡前來,肯定沒人會知道是!
蕭清然啊蕭清然,就憑你還想再給王兄生個孩子?簡直是癡人說夢!
今日柳惜連門都沒出,晚上也沒去齋房吃飯,擱在自己的廂房之中哭了一天,和傾訴了許久對寧抉的意。
柳惜是看著長大的,就那分上來說,也不想讓蕭清然做的嫂子,若是柳惜的話,倒是會舉雙手,高高興興的歡迎小侄子的降生的!
“蕭清然,你可怪不得我!”
反正白日裡把門給踹掉了,寧玉悄的溜了進去,把腳步放得極輕,蕭清然的屋子裡有一特殊的香味,鑽鼻腔的時候,好聞得連肢都有些放鬆。
寧玉走進裡屋,著黑到了床旁,看著隆起的被子,把手中的麝香瓶子給擰了開來,剛掀開被子,藉著月,卻瞧見是兩個大枕頭?
蕭清然呢?
剛轉,就對上一張放得巨大的臉,離的麵孔就差那麼一小手指的距離,嚇得失聲尖:“鬼……鬼啊!”
剛完,來人一個手刀劈在了的肩頭。
黑乎乎的,孟大公子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貴妃囑咐過了,千萬不能亮油燈引起他人的懷疑,便是笑眯眯的把人給拖到了床榻上去。
這段兒,這手,準是蕭清然沒錯了!況且大半夜的,誰會抹黑到的屋子裡來?隻是的聲音怎麼……有那麼一點變化?
不管了!孟大公子一臉猥瑣的笑容,朝著床上撲了過去!
“啊……!”
一大清早,可能剛過卯時,一聲聲殺豬似的聲,從外頭的廂房傳來,眾人都有些疑,開門出來瞧熱鬨。
“那不是岑王妃的屋子嗎?這麼一大清早的,鬼吼鬼。”
“噓……小聲些,你是沒瞧見岑王妃昨日打孫嬤嬤那一掌,孫嬤嬤那麼一張老臉都被打得腫了很高,到現在還沒消呢!”
“有什麼說不得的?岑王妃那屋子連門都沒了,一夜的穿堂風呐,過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你一言我一語的,推搡著朝蕭清然那屋裡去了。
但剛走到門前,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