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大公子左右看看,乾脆的指向蕭清然:“是岑王妃!之前在天閣的時候,是岑王妃告訴我,月底會在月神廟祈福,邀我前來一聚的!”
眾人大驚!
若是岑王妃,那這不是坑害岑王的妹妹,自己的小姑子嗎?
孟大公子的話可信度還是很高的,畢竟原來的蕭清然,還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許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眷,流言蜚語聽得,自然對蕭清然眼裡充滿了鄙夷之。
寧抉眉頭一皺,剛想問幾句,就瞧見地上的寧玉,瘋了一樣的衝過來就要掐住蕭清然的脖子。
若不是寧抉眼疾手快,怕是真要遭了秧!
“寧玉!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寧玉眼角還掛著淚,上的痠痛還不斷地提醒著自己都發生了什麼,對蕭清然的恨意更甚:“王兄,都是!都是這個人害我!不是我嫂嫂,我沒有這麼惡毒的嫂嫂!不就是還在記恨之前的事嗎?可上次遊湖我也沒有推,都是自己在演戲博取你的同!”
嗯,蕭清然心裡暗暗地道了句,就算是知道是博取同又怎麼樣?
寧抉可是的男人,心疼是再正常不過,再說了,難不不掉下去,寧玉心裡頭打的就不是這個主意嗎?不過是更快的執行了小姑子心中的想法罷了……
“夠了!”寧抉臉上都是厲,嚇得寧玉也不敢再說話,隻是在清早蕭瑟的風中,緊緊地拉住了之前眷給披的裳,看上去楚楚可憐。
看著周圍大氣都不敢出,這正是蕭清然想要的效果,清了清嗓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孟大公子:“敢問孟大公子,你說的有證人,證人是何人?是親耳聽到了本王妃這麼同你說話嗎?本王妃自己都不知道月底有祈福之事,你竟然能比本王妃先知?”
蕭清然字字珠璣,那種淩厲是與生俱來的,嚇得孟大公子都有些結結的,眼神一直在閃躲。
桃紅知道,當蕭清然不再親和,一口一個本王妃的時候,便是生氣了。
確實是不知道,那日寧抉告訴的時候,還千方百計的不想去,若是真的和孟大公子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或者要陷害寧玉,應該早早的去了,一開始就準備著,十分興纔是。
“大夥兒都瞧著我進了天閣!還有……還有那個清涼寺的小和尚!不信把他來一問便知!”孟大公子一下子底氣就來了,反正蕭清然瞧著是有些怕那個雲流找的,他就不信蕭清然真的敢把雲流過來作證!
“不需要。”蕭清然淡淡地道。
“對付你,和你這些卑劣的招數,用不上什麼證人,隻用勘察了現場,便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了!”
蕭清然的腦子裡,滿是帶著桃紅回廟裡,看見孟大公子在給幾個黑人分發東西的樣子,那幾個東西瞧著就眼生,還用黑布包裹著。
想來是香之類的東西。如若真的是約的,他用得著帶香來嗎?
孟大公子很想跟貴妃求救,但他不敢,他怕他一眼看過去,整個孟府都會被貴妃拿在手掌心裡。
畢竟是寵冠後宮的貴妃,而他隻是個尚書的兒子。
既然窮途末路了,孟大公子心裡頭咽不下這口氣,死死地盯著蕭清然:“為什麼房裡是,不是你!”
這一吼,誰還不明白誰是傻子。
蕭清然聳肩笑了笑:“昨日皇後邀本王妃前去一道睡,因為本王妃的廂房,門被平郡主給踹壞了,夜裡一到會吹穿堂風。至於平郡主為什麼大半夜的能出現在本王妃的廂房裡,那就要問問平郡主了……本王妃可不得而知。”
蕭清然同樣的看了看又跌坐在地上的寧玉,說實話,心裡並不同寧玉,哪怕隻是一點。
又不是什麼聖母,這樣一個傷害過的人,而如今又是打著滿腦子的壞主意,若是對心慈手,就是對自己的心狠手辣。
話一說開,寧玉也沒了什麼臉皮,之前堅信這孟大公子定然是彆人找來害的!但如今看來,隻是代替了蕭清然遭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