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蕭清然的小表都被寧抉收眼底,他已經醒了一會兒了,隻是覺這個小人一直在他床旁,他就想知道要做什麼。
結果隻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嗯,醒了。”
寧抉還未起,嗓音有些嘶啞,蕭清然立馬狗的跑到了桌前,倒上一杯溫水,遞了過去:“這是早上的時候,知府府裡的丫鬟拿過來的,我喝過了,是栆水!”
紅棗熬製的清水,知府倒是用心了。
寧抉隻是抿了口,便放下了,剛一起床,蕭清然又麻溜的把他的裳給提了過來,這殷勤的勁兒,總覺得哪裡不對。
“有事要和本王說?”
蕭清然趕緊的把服給他穿上,似乎是帶著撒的意味:“夫君,今日去勘察的地方有大水,看天也沉,像是快下雨了。”
看蕭清然撅著的小,寧抉就知道是犯了懶了。
什麼天沉,這明明太都快要爬上山頭了,但不住這樣無辜的眼神盯著自己,還是妥協了。
“好好好,本王差人去勘察,畫一份地圖,再呈上來給然兒,如何?”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蕭清然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親昵地挽著寧抉的胳膊,就知道寧抉邊一定是有暗衛的,以他做事的謹慎,不可能真的不帶人!
但蕭清然想錯了,他不是用的暗衛,而是問知府討了幾個家仆,去勘察地形。
那副自然的樣子,蕭清然若是不知道,都快要以為這是在王府裡頭了。
不過讓開心的是,寧抉說了要帶去江南的街上走走轉轉,離重災區的城門口和湖海附近,江南中心的街道還是異常繁華的。
甚至為了防止災民哄搶東西,還加強了守衛。
有珠寶鋪子,各的小食攤子,還有賣玩偶的。
笑意都堆在了蕭清然的臉上了,飛快地朝著一個小攤兒跑了過去,攤子上都是擺著緻的泥娃娃,各種樣式的都有。
攤主隻是看了一眼蕭清然,就覺著是個大戶人家,旁還跟了個英俊的男子,趕緊的跟介紹:“姑娘,買一對兒泥人吧?這底座下頭啊我可以刻上二位的名字,永修同好,圖個吉利!”
本來看著這泥人,蕭清然興趣隻是覺得它可的,並沒有打算要買。
不過這‘永修同好’四個字,讓的心裡一,笑著就大手一揮:“那勞煩給我們刻個字了,我們就要這一對!”
蕭清然舉著手裡的兩個泥娃娃,一個男娃一個娃,得不是特彆的好看,但十分的可俏皮,娃紮著兩個小髻,乍一看和寧茉經常紮的那個髻有幾分相似。
攤主趕緊的拿出了一支針:“敢問姑娘和公子名諱最後一字?”
“我的是然,他的是抉!然而的然,抉擇的抉!”蕭清然笑著接話,看著攤主開始刻字了,忍不住好奇地一直盯著。
這小模樣被寧抉給收到了眼底。
他又是開心,又是失落。
若蕭清然一直都能如現在這樣的話,也不至於讓他如此惱怒了,他也不會離開岑王府就是一月半月,常年不歸。
有個家的意義,總是好的,是溫暖的港灣。
寧抉還在愣神,蕭清然已經付了錢,這兩枚泥人就隻花了四十文,舉著兩個小泥人,在寧抉的跟前晃悠:“噹噹噹當!你看,是不是很可?這個男娃像不像你!”
寧抉猛地握住蕭清然的手腕,將人給拉到自己跟前,嚇得心跳都快了兩分。
“我覺得更像是弈兒。”寧抉隻是看了一眼,說話有些酸溜溜的,竟然像是吃醋了一般。
蕭清然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夫君,弈兒也是你的兒子,跟你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似的,就連一板一眼的神都像你!若是像弈兒,不也是像你嗎?”
嗯……寧抉忍不住點了點頭,好像說的是有些道理。
隻是一瞬,蕭清然都快要化在他寵溺的眼神裡了。
之前到底是如何的不惜福,要把這麼個男子給往外推?就算不衝著位分和錢,衝著寧抉的這張臉也是不想和離的呀!
忽然是想到什麼,寧抉趕緊的把的手給鬆開,甚至還穩了穩的形:“你還有孕,就不要在街上蹦蹦跳跳的了,了嗎?本王帶你去吃些東西,聽大夫說,人在懷孕的時候會經常容易,還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