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應說誰咯。”蕭清然淡淡地回了一句。
就悠閒的小模樣,不疾不徐的說著這話,讓林若氣得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但即使這樣,還是讓林知府給訓斥了幾句:“若兒!不得無禮!若是不想吃,你就下桌去,回頭讓夥房給你重新做!”
林知府已經儘量地把語氣放好了,之前林若回來的時候還跟他哭訴,說了一大通被人欺負了的話,還有瞧上了一個男人。
林知府要是早知道事不是說的那樣,瞧上的男人還是岑王的話,他就當是沒聽見了!
反正蕭清然也不在乎,已經把兩人給隔開了,就是林若想有什麼小作,也沒有辦法到寧抉半分。
時不時的還轉過頭去,給寧抉眨眨眼,好不淘氣。
寧抉也隻是順著鬨,也沒有多做聲,偶爾給蕭清然夾幾道菜,就連給夾魚也都是細心的把刺給挑去了,才放在的碗裡。
“誰說我不想吃了!”林若見著寧抉寵溺蕭清然的這副樣子,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期待,如果……如果也能嫁王府,是不是也能讓王爺對如此?
即使是在耳邊咋咋呼呼的,蕭清然也毫不在意,就把林若當了空氣好了。幾位大人心中都紛紛表示,王妃,是真的吃狗糧吃飽了!
吃到一半兒了,都沒有人敢說話,好半天,寧抉才悠悠地開口問道:“林知府,聽聞你在江南做已經有二十個年頭了。”
不知道為什麼會問起來這個,林知府有些訝異,老老實實地回答:“回王爺,是的!小人在江南已久。”
“此次江南水患,為何不見你有所舉?”
寧抉也是想了很久,才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林知府作為一州知府,隻是在朝廷下來了人之後做了接待,畢恭畢敬的,但真正當水患發生的時候,卻一點舉也沒有。
不說心繫百姓,就連施粥的行為也不曾見。
這可是為何?
林知府頓了頓,不敢直視著寧抉,手了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苦不堪言:“王爺您有所不知啊!小人為多年,但卻清貧,自打小出生後,幾乎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小上,就盼著日後莫要被壞人給騙了,隻有讓眾星捧月的長大,纔會知道外麵實際上是沒有什麼的。”
林知府的這番話,倒是讓蕭清然的心中了一下,手裡的筷子也放了下來。
這是一個做父親的期盼,也是對孩子的,那的父母呢?
蕭清然仔細地想了想,卻還是沒有半分頭緒。
不對。寧抉心中暗暗地道,細細地看了看林知府的表,雖然他眼中沒有心虛,但他一直用手額頭的作儼然已經出賣了他。
“據本王所知,今日令媛在外,一擲千金,隻為了和本王的王妃賭氣,幾乎花了幾千兩的銀子去買首飾,林知府,你告訴本王這就是你富養令媛的方式嗎?”
寧抉字字人,但卻暖了蕭清然的心窩。
還想著為何寧抉要問這些呢,原來是在給出頭,之前林若跟搶白暖玉鐲的事兒,和抬杠的事兒,往寧抉那懷裡一鑽本來就是為了氣林若的。
但他,卻是真的以為委屈到了。
林知府嚇得碗都不敢端了,連連地站了起來,卑躬屈膝的隻為把眼前正在慍怒的寧抉給討好了:“王爺,小人不敢!小人隻是平時給一些錢,也可能是自個兒存了起來,另外小人在靠近碼頭附近有一莊子,莊子旁邊是兩個鋪麵,也是有些收!”
言下之意,都是這些收拿給林若揮霍的。
但他寧抉不是傻子,不過既然有莊子,他也不必帶蕭清然住在林知府的府邸上,是那林若在跟前晃來晃去的,隻怕蕭清然也會不樂意了。
“嗯,本王都知道了。既然如此,為了有利於本王和王妃勘察江南水患的地形,還勞煩林知府派一輛馬車,讓本王和王妃去莊子上住就可!”
絕對的命令口吻,讓林知府一點也拒絕不了。
不過林知府倒是樂意的,反正過兩日岑王夫婦就要啟程回京了,住哪兒還當真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