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本來趾高氣昂的,一聽到柳加民說要問慕雲琛,一下軀都矮了些,連語氣也沒那麼傲了,隻是狐疑地看著他們問:“那你們是柳晴的什麼人,找乾什麼?”
寧惠英見有了效果,心中大喜,立即站直了,大聲說道:“我可是柳晴的親媽,現在是過來找有事的,你們趕緊讓出來見我。”
保衛看他們這樣,也不知道這柳晴是何等人,但他們既然說出了慕雲琛的名字,他也不敢大意,隻是說道:“那你們先打電話給,讓給我們慕總打個電話,再讓慕總打電話跟我們說聲,我立即讓你們進去。”
柳加民一聽不高興了,臉一變,語氣橫蠻了:“你什麼意思?不就是個保衛麼,我們進去找你們慕爺的朋友竟然還給推三阻四的,告訴你,我要去告你。”
慕爺的朋友?
保衛聽得很迷糊,慕爺的朋友不是何詩詩麼,古堡裡的人都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一個柳晴的朋友了?
但爺的事他一個保衛哪裡搞得清呢,因為牽扯到慕雲琛,他也不敢對著頂,隻好禮貌地說道:“這位阿姨,大哥,我們也隻是個守門的,慕氏古堡有規定,凡是來訪的,必須征得來訪人的同意並做好登記,這是老規矩,請你們也要按照規矩來,不要為難我一個打工的。”
柳加民一聽,大怒,與他吵了起來。
這時一輛火紅的雷克薩斯開了過來。
“門衛,怎麼回事?”車窗搖下,何詩詩戴著墨鏡的臉出現在眾人麵前。
保衛一見到,眼睛一亮,立即走過來,笑著恭敬地說道:“何小姐,這二個人說是要進去找一個柳晴的人,還說是……”
“慕爺朋友”幾個字,他可說不下去了。
畢竟麵前正牌的朋友在這兒呢!
何詩詩取下墨鏡,看向了寧惠英和柳加民。
柳加民沒見過,但寧惠英在沃達早就見過了的。
“何小姐,是我呀。”寧惠英看到何詩詩心中一喜,立即走過來喜笑開的:“我是來找柳晴的。”
原來昨天寧惠英去沃達集團找柳晴時,正遇上何詩詩,就是何詩詩告訴,讓來這裡找柳晴的,並且保證能夠讓進去要得到錢,被錢急了的寧惠英哪管這麼多次日就過來了。
何詩詩的眸落在的臉上上,角邊是抹看不見的冷寒意,可臉上卻浮起了親和的笑容,淡淡“哦”了聲後,扭頭對保衛說道:“柳晴是小爺慕小西新請的家庭老師,那可是老夫人親自請來的,你不放進去難道想被辭退麼?”
保衛一聽,臉有惶恐之,立即陪笑道:“何小姐,門崗並沒有登記,我們都不知道,您也知道,不知有多人總是打著老夫人或慕爺的旗號想要進去參觀的,我們也捱了不罵,現在既然是何小姐認識們,我放行就是了。”
說完扭頭對寧惠英和柳加民說道:“你們請進吧。”
柳加民本來沒有想要進去的意思,但在聽了後一時間心下,畢竟慕氏古堡那可不是人人都能進去的,如果有機會,他還真是想進去參觀下,當下跟著寧惠英後朝裡麵走去。
何詩詩看著他們的背影,角抿出抹嘲諷的冷笑,手捂著猛地咳嗽起來。
昨晚上跌進那個深坑被醫院保安救起來回去後,又冷又氣,倒頭睡下後,後半夜就發起了燒來,徹底病了。
早上,想爬起來去醫院照顧慕雲琛的,可實在爬不起來,頭重腳輕的,沒辦法,不敢告訴爸媽,隻好自己吃了點冒藥,好在年輕,上午睡上一覺後再起來時就好多了,但冒並沒有好徹底,還是不停地流鼻涕咳嗽。
昨天是汪新搬進慕氏古堡的第一天,因為在醫院裡陪慕雲琛,還沒過來恭喜呢,而且今天下午汪新要去醫院看慕雲琛,剛進慕氏古堡,阮藝靈沒有給配車,要獻殷勤,親自接去醫院。
因此特意去了趟公司後就將車開到這裡來了。
當然,來這裡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馬上就有一出好戲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