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在旁邊笑:“行了吧,你當前台接待員是公安局查戶口的麼!”
“行,你就讓他過來吧。”文飄飄也笑了起來。
前台小姐這才轉走了。
文飄飄走回去坐在沙發上繼續與柳晴與文飄飄開著玩笑,商量著中午去哪裡好好一頓。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文飄飄抬頭一看,臉上的笑容嗖的一下僵冷了,騰地站起來,臉沉如鐵。
“飄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皮相生的很好,材魁梧高大,正站在門口,看著文飄飄,臉上有討好的笑。
柳晴一下認出,他就是汪廣儒!眼皮猛地跳了下。
“你來乾什麼?”文飄飄厲聲喝問。
“飄飄,我是來接你回家的。”汪廣儒微笑著低聲下氣的開口,又跟柳晴禮貌地打招呼。
文飄飄怔了下後直冷笑:“怎麼?你這是沒錢用了吧?”
汪廣儒臉上閃過尷尬,看了眼柳晴,又將眼晴看向了文飄飄,真誠的說道:“飄飄,你彆多想,我是誠心的來接你回家的。”
是麼,文飄飄聽得冷笑不已。
信他個鬼。
整整兩年了,他從沒來找過,更彆說接回去了,現在突然出現,八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現在的汪廣儒公司權被剝奪了,他肯定是窮瘋了吧。
文飄飄這幾年算是寒了心,也看了這個渣男的本質。
“飄飄,你與他好好談談,我先出去有點事。”這時柳晴覺得自己呆在這裡不合適了,立即對他們二個說了聲後朝外麵走去。
“晴晴,彆走,這裡不應該是你走,而是他走,你留下來。”文飄飄立即住了:“等下我們還要一起出去吃飯呢,記住,是你請客哦。”說著上前來拉住了柳晴的胳膊不讓走,裡直打趣:“彆想賴賬了。”
柳晴無奈的一笑,看了眼汪廣儒,隻得站住了。
“飄飄,跟我回去吧,我在家裡已經做好了飯菜,都是你最喜歡吃的,我給你負荊請罪。”汪廣儒低下了頭來,再次低聲下氣請求道。
文飄飄慢慢走到他麵前站定:
“你真的是誠心的?”
“當然。”汪廣儒點頭如搗蒜,討好地說道,“飄飄,我想明白了,我最的人還是你,以前我犯了錯,我該死,請原諒我吧,以後,我一定會加倍彌補你的。”
“哦。”文飄飄恍然般嗤笑。
“飄飄,請相信我,我一定會比以前更加你,想想以前你是那麼的我,現在一定還我,對嗎?”汪廣儒已經顧不得柳晴在這裡了,麻,厚無恥地問道。
文飄飄揚眉一笑,雙臂環,忽然淡淡說道:“跟你回去也可以呀,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汪廣儒立即卑微討好地問。
“你聽好了,我的條件就是,你現在立即帶著鄒萍去醫院,將肚子裡的孩子打掉,這樣也算是替我以前流掉的那個孩子報仇,這樣我就會相信你了,然後就會跟你回去同歸於好。”文飄飄逐字逐句清晰的說道。
汪廣儒聽得臉發白,渾哆嗦了下。
“飄飄,何必呢,我跟鄒萍隻是玩玩的,沒有真,隻怪我那次酒後不小心讓懷上了,當初我也想讓打掉的,可醫生檢查後說子宮以前過傷,如果這一胎流掉的話,以後不可能再懷上了,哭著求我,我可憐,不忍心讓以後沒孩子,不得已才留了下來,反正我現在已經不了,就由著吧,不要趕儘殺絕了,孩子也是無辜的。”一會兒後,他艱難地說道,滿臉苦衷的模樣。
文飄飄嗬嗬一笑,差點就抬手狠狠了他一記耳。
真當是三歲小孩好哄騙麼。
可不會忘記。
三年前,躺在醫院冰冷的手檯上,心如死灰,而他卻在走廊上給鄒萍打電話,聲音溫甜:“寶貝,彆哭,我你,等做完人流手後,我就會跟離婚,你等著我啊!”
當即在手檯上暈了過去。
手後不願意醒來。
在這段裡,付出了太多太多,也被傷得太深太深。
這輩子永遠都不會釋懷了。
試想,當一個人被傷了這樣,如果還能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鬼話,那真是見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