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柔微眯著眸子,這樣的女人要麼就是對她兒子真沒有什麼興趣,外界的揣測都是假的,要麼就是胸有成俯,那就特彆的可怕。
“夫人,我說的全是真的,請您相信。”柳晴已經知道汪新柔來找她的真實含義了,心尖上特彆的痛,但她隻是淡漠地答道。
與慕雲琛的關係,她無論何時都是清醒的,她和慕雲琛已經不可能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他們之間不會有未來。
自從阿慶伯告訴了她慕雲琛的雙腳受傷的原因後,她現在有的也隻是五年前對那段感情的愧歎與內疚,包括她會答應主動去照顧受傷的他,那也隻是她心靈上的補償而已。
“不見得吧。”這時汪新柔不死心地問,“我可聽說你與我兒子五年前就認識了。”
柳晴抿了下唇,答道:“慕夫人,是的,我與您兒子五年前在同一所大學,但那是過去式了,您應該聽說過我們早就分手了,現在您兒子的身邊是何詩詩,與我沒有半點關係。”
汪新柔看著她淡漠的樣子突然一巴掌拍在麵前的楠木茶幾上,木頭髮出悶響,在諾大的客廳裡特彆的深沉震撼。
“好個柳晴。”她怒聲喝道,“你給我說說,我兒子的腳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害的?”
柳晴驚得抬起頭,汪新柔的眼眸裡燃著熊熊怒火。
她整個身子顫粟了下,又低下了頭……
不知道汪新柔究竟知道了多少,但她想,汪新柔現在能來問這個話題,那一定是何詩詩告訴她的,何詩詩對汪新柔所說的一定會添油加醋加上許多不堪的事實,而事實上,五年前那一幕,確實也是很不堪的。
“夫人,是我害的。”一會兒後她抬頭承認了。
不承認又如何,到現在為止連慕雲琛都不相信她,更不要說這個對自己帶有偏見的慕夫人了,而她也無法查明五年前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了能讓她放心,也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對慕雲琛抱有任何幻想,她選擇了承認。
再說,慕雲琛的雙腳確實五年前是受了她的影響,這是推脫不了的。
她一直光明磊落,不想瞞騙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