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飄飄一聽,雙臂抱,不無好笑的答道:“這可真是怪事了,你要找柳晴,關我屁事啊,你問我,我就要答啊?你是誰?你的臉有那麼大嗎?我憑什麼要回答你?更何況,你這個態度我看著就噁心,不對,是你這個人我看著就噁心,我又怎麼可能告訴你呢。”
何詩詩氣得臉發白:“文飄飄,我勸你看清楚現在的局勢,你不告訴我柳晴去哪裡了?我猜也猜到了,不需要你說了,但我現在要警告你,你好自為之吧,不要與柳晴攪和在一塊,你有能力有本事,在沃達,以後會有大好的前途,可柳晴就不一樣了,很快就會被趕出沃達,就算再纏著慕雲琛,想借他上位,慕雲琛也不可能娶,慕氏家族更不可能容許這樣份地位的人進門,因此,你及時收手明哲保吧,隻要你能及時改過,我肯定會既往不咎的。”
“嘖嘖,好霸道,好自信喲,隻可惜,用儘了方法想嫁豪門當慕太太,偏偏人家男人不喜歡,這強上的爪就是不甜,沒辦法嘍。”文飄飄雙手鼓掌,嗤之以鼻的笑。
何詩詩冷眼看著:“良禽擇木而息,聰明人審時度勢,如果你一意孤行,以後肯定會後悔的,告辭。”
說完,踩著高跟鞋快步朝外麵走去。
“慢走,不送喲。”文飄飄挑了挑眉眼笑道,“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後悔的。”
何詩詩氣得渾直髮抖,文飄飄異常尖銳的聲音直往腦子裡鑽。
突然心中一凜,停了下來。
對了,這個聲音怎麼會這麼悉呢?
似乎在哪裡聽到過般。
想了好一陣後,突然想起了慕雲琛手的那個夜晚。
一個人打電話給,說要告訴關於柳晴和慕雲琛的事。
而最後那個人什麼也沒告訴,反而將騙出去,掉進了那個又冷又臟的泥坑裡,害現在冒還沒好。
可惡!
猛地轉過去。
樓梯口那裡空無一人了。
文飄飄已經走了。
是,一定是!
平時從沒得罪過彆人,除了,還真的想不出彆人會那樣整了!
“文飄飄,等著瞧,我不會放過你的,敢與我作對後果一定隻會更慘。”何詩詩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完朝停車場走去。
“爸,媽。”何詩詩開車一回到寬敞明亮的客廳裡就趴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號啕大哭。
白秀芝正坐在沙發上與何均偉商量著兒與慕雲琛春節婚禮的事,他們可隻有一個兒,慕雲琛又是慕氏大宅門的唯一繼承人,這婚禮可要辦得像樣點,現在離春節也就二三個月的事了,如此盛大的豪門喜宴應該要開始策劃考慮了。
“詩詩,你這是怎麼了?”何詩詩的痛哭聲讓白秀芝大吃一驚,連忙著兒的頭焦急地問。
何詩詩痛哭流涕,搖著頭。
白秀芝見了越發的焦急。
“詩詩,慕雲琛呢?”何均偉見此擰緊眉頭,冷靜地問。
今天是慕雲琛完手後第三天了,他們兩夫婦本來是等著慕雲琛出院回家後就去慕氏古堡看他,並就他和兒的婚事向汪新征詢意見的,可這時兒卻回來了,還哭得這麼傷心,這下何均偉意識到了什麼,皺起了眉頭,但他是當家男人,表現得很冷靜。
“爸,媽,雲琛哥不要我了,怎麼辦啊。”何詩詩哭著終於說了出來。
何均偉夫婦的心一沉。
“詩詩,彆哭了,快告訴媽是怎麼回事呀。”白秀芝急得抱著渾哭得發抖的兒又是心疼又是著急地問道。
“詩詩,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先把話說清楚,你們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麼,慕雲琛可是答應了的,這纔多日子呢,他怎麼會無緣無故不要你了的,快把事說清楚,爸去找他。”何均偉擰緊眉心問。
慕雲琛的為人他還是清楚的,同樣都是男人,他不相信慕雲琛會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就變心了。
這距離上一次中秋夜他們一家與阮藝靈那裡商量婚事的事纔過去了一個多月呢,這不合常理。
“爸,媽,這一次不同了,他一定不會要我了。”何詩詩反應異常激烈,而且十分緊張,好像慕雲琛真的已經變心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