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要有證據早就將那賤人何詩詩給抓起來抹脖子了。”文飄飄冷笑一聲,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時戰雲的臉色很嚴肅了:
“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女人還真是喜歡亂嚼舌根。”
“喂,你……這可是你問我的。”文飄飄氣得臉紅脖子粗,“我可不像你,隻會拍她的馬屁,畢竟她有可能是你上司的太太哦,慫包。”
戰雲被激怒了:“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隻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一個人不管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要有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亂說,瞎說,懂嗎?”
“好了,不要爭了,不管怎麼樣文小姐也算是提供了一條線索,誰事誰非,以後再查吧。”阿鷹看他們兩個爭得臉紅耳赤的,立即打著圓場。
“這纔對嘛。”文飄飄展顏一笑,對他飛了個媚眼:“還是你懂味,夠意思。”
阿鷹一愣,哈哈大笑,看著文飄飄的眸子幽深了幾許。
戰雲看了他們一眼,臉色黑沉。
“對了,雲哥,關於這個cass的合同你還沒簽字呢,來了正好辦理下,我隨身攜帶著呢。”這時阿鷹打開了公文包拿了份檔案出來,又抬頭對文飄飄一笑:“文小姐,請稍等下,我與雲哥先辦些事,很快的。”
“行,你們慢慢弄,我不急。”文飄飄對他媚笑,體貼地說道,說完用手拂了下額前的長髮,眼角的餘光卻有意無意地朝戰雲瞧去。
彼時,戰雲正陰沉著臉看著她與阿鷹眉來眼去的,恰好餘光對上,他臉一紅,立即坐直了身子,將眼睛移開了。
這時阿鷹拿出合同來放到了戰雲麵前,戰雲拿起合同認真看起來。
阿鷹等了會兒還不見他簽字,就在旁邊暗示著:“雲哥,這合同上麵的事項都是我們事先說好了的,你簽完字後請先付一半的押金,這是收據。”
說著還特意將收據放到了他的麵前。
他的用意很明顯,戰雲的事情簡單,先簽完字,他就可以走了,然後他才處理與文飄飄的事。
可戰雲很認真地看著合同,還逐字逐句地看,因為還沒有給押金,阿鷹也不好催他,但他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去辦理,正在這時卻戰雲對他說道:“阿鷹,等下我要去新華路,你跟我一起麼?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阿鷹一聽,中午有飯吃了,心中高興,這沃達集團旗下有許多高級餐廳,戰雲身為副總,可以簽單,他跟著吃了不少呢,至於等下他要去辦的事情,也沒有那麼著急的,他可以下午再去了。
當下也不催他了,想著他跟文飄飄在同一個公司,應該沒多少忌諱,就扭頭對文飄飄說道:“這樣,文小姐,我先談談您的事情吧,您丈夫汪廣儒在外有小三,她叫鄒萍,已經懷孕快要生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吧?”
文飄飄一怔,臉色白了下,看了眼戰雲。
戰雲正低頭認真看著合同,好似沒聽到般,側顏冷漠,看不清表情。
“知道。”文飄飄隻得開口,表情倒是輕淡如風,聲音淡漠得彷彿在說與她無關的事情般。
阿鷹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果然,還真是一個聰明通透的女子,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隻怕早就垮了,她還很瀟灑豁達,甚至將自己打扮的這麼美麗,這樣的女人是不會缺男人的。
“這樣,我這幾天將重點嫌疑對像放在小三週萍身上,通過追蹤發現她有一個弟弟叫周樂,這個周樂沒有上班,一直與姐姐住在一起,吃穿都是姐姐的,後來我想了下,就重點跟蹤了周樂,發現與他走得很近的一個年輕男子近段時間去過你小區好幾次。”阿鷹說著低頭去看手機,手指輕點著。
文飄飄豎起耳朵聽著,臉色越來越黑,冰眸裡燃起股憤怒的火束來。
“文小姐,您瞧瞧,這個男孩子的的背影像不像那天對您潑硫酸的那個?”這時阿鷹將手機放到了她的麵前來問道。
文飄飄拿起手機一瞧,騰地一下站起來,一巴掌拍在咖啡桌上,怒聲說道:“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