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冷冷一笑,順手將手上的鑽戒給取了下來,把玩著:“一個男人不去上班掙錢,隻想著占彆人的便宜,無恥之極,柳家的臉都被你給丟了,不要怪我沒提醒你,總有一天你會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沉痛的代價的。”
說完越過他朝裡麵走去。
柳加民的眼睛看著手指上的鑽戒,隻差流口水了。
這時柳加哲蹲完廁所聽到外麵有吵鬨聲,立即跑了出來。
柳晴站住了,冰冷的眸子如利劍般看著他。
“晴晴,你來了。”柳加哲不敢直視的眼睛,陪著笑。
“我聽說你們荒唐地拿著什麼證據要指證慕雲琛侵我,大哥,你為律師不覺得好笑嗎?難道你們沒有腦子麼,當事人是我,隻要我否定,你們這種指證能立嗎?你們現在這種行為就是違法犯罪,在誣告,不要以為慕雲琛傻,能任你們擺佈,我勸你們趕緊收手回去,沒攤上司算是萬幸了。”柳晴麵罩寒霜,無比嘲諷地說道。
柳加哲的臉有些灰暗,滿臉的難為難:
“晴晴,我本來也是不想來的,可媽和加民要來,我擔心他們吃虧,這纔跟著過來了,這種行為當然是不對的,可這不是沒辦法麼?孫武英已經將媽給告上法庭了,我們總不能看著媽真的去坐牢吧,現在我公司經營不善,真的沒錢,也是被無奈啊,如果真有辦法,也不至於要走到這一步啊!”
柳晴冷笑:“這麼說這一切還都是我的錯了!”
“……”柳加哲說不出話來。
這時柳加民竟在旁邊不以為恥地笑了起來:“小妹,現在不管是誰的錯,總之,慕雲琛有大把的錢,你可千萬彆傻了,憑你現在與慕雲琛的關係,若不趁此機會撈點錢,將來肯定會後悔的,人的青春很短暫,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今天我們可是來幫你的,不要以為你裝清高不要慕雲琛的錢,他就真的會娶你,那何詩詩還在這裡呆著呢,們家與慕家纔是門當戶對的,像你這樣的最好就是弄點錢再另做打算了。”
“喲,歪門斜道你知道的倒多的,隻可惜,我不是你。”柳晴聽著他越來越無恥的話,不屑地冷笑了下,厲聲說道:“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行,我也不與你們瞎扯了。”
說完,又將眼睛看向柳加哲:“給句話,你們到底是走還是不走?”
柳加哲雙手一攤:“晴晴,我真做不了他們的主啊,其實,不妨等等再看,現在家裡真的很需要錢,否則法院判決下來,若強製實施的話,爸媽隻能流街頭了,有朝一日,他們流街頭,你也會被人罵的。”
“是麼,那就被人罵好了。”柳晴昂起頭,冷漠地開口。
柳加民有些惱火了:“柳晴,不要以為你現在得了勢就想將我們這幫窮親戚給甩了,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今天我們即然能來,不給也得給,否則絕不會走。”
“好。”柳晴徹底死心。
將心一橫,冷眉說道:
“你們既然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們聽好了,明天,我立即請律師將你們告上法庭,的閣樓被你們賣掉了,你們將老人家送進敬老院不管不問,結果老人家差點病死,我要代表老人家向你們討回一個公道來,所有的證據我都保留了。還有,你們現在假借我的名義到慕氏古堡來騙錢,拿著假的證據來勒索,這侵略了我的人權,我要一併告你們敲詐勒索罪,侵犯人權罪,如果你們想要吃司,那這次我一定奉陪到底,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
說完後,冷冷看他們一眼,轉就走。
柳加哲臉上變,跟上來:“晴晴,你這是何苦呢?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親觀唸了麼?媽現在裡麵拉肚子,都一把年紀了,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我們柳家麼?”
柳晴一聽,麵無表地冷嗤:“大哥,當初一掌打向我時,我就說過了,這輩子我們母儘了,我再沒有親媽了,現在,你們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嗎?我倒想問問你,這麼多年,你們有誰把我當過親人嗎?什麼親?你解釋給我聽,我很想聽聽你這個留學搏士的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