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自己一身漂亮衣服也是臟亂不堪,簡直是太狼狽了,她氣得直娘。
一會兒,一輛保時捷轎車突然停在了她的麵前。
“上車。”車門打開了,傳來一個毫無溫度的聲音,文飄飄聽著這聲音熟悉,忙抬頭一看,隻見戰雲正坐在駕駛位上看著她,眸光充滿嘲諷。
她愣了下後,明白過來,心中一喜,忙掙紮著站起來。
“你就不能下來扶下我麼?”文飄飄的腳真的很痛,要自己上車都有些困難,她嘟著嘴白了他一眼。
可戰雲隻是淡淡答道:“不能。”
臥槽,這男人直是極品!
不能就不能吧,還答得這麼理所當然。
好在隻有右腳被扭到了,當下,文飄飄脫下高跟鞋掙紮著站起來,單腳跳著,用了吃奶的力氣才爬上了他的車後座。
她剛坐好,戰雲就關了車門,發動了車子。
“擦擦手臂上的血吧,彆弄臟了我的座位。”一個紅綠燈交叉口,戰雲扭身將一袋酒精棉遞給了她,聲音極淡,聽不出喜怒。
文飄飄一驚,低頭一瞧,左手臂上正在出血,正是上次被硫酸潑過的地方,應該是剛纔掙紮所致,原來的傷口並沒有好全,這下又磨破了皮,出血了。
她脫下外套,咬牙揭開打底衫,隻見原本雪白的肌膚上是一道醜陋的傷疤,而那傷疤舊傷又裂開了,露出了裡麵的紅肉,正在往外麵冒著雪水,疼得入骨。
她用醫用棉小心塗抹著傷口的血,腦海裡閃過剛纔汪廣儒那渣的醜陋動作,心中特彆難過,一時低頭啜泣起來。
如果剛剛不是戰雲救了她,她真無法想象這個渣將自己塞進車子後會將她帶去哪裡,又要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