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角劃過痛苦冷豔的笑,冰冷至極地問:“你們到底是怎麼選擇的?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機會,也是最後一次幫你們,從此後,咱們是陌生人,再無任何聯絡。”
寧惠英這時豈肯甘心這樣,鬨了半天如果隻是給一百萬還掉孫武英的錢,那他們這一家子還是缺錢,缺得緊呢,這可不是的初衷,柳加民更是不甘心。
“看來,你們是想一條道走到黑了,行,這裡就給慕家了,你們等著我代打司吧。”冷漠絕地說完轉就走,再沒有半點猶豫。
寧惠英看著這個冷漠無的兒慌了,這時那四五個凶殘暴的男人又朝著柳加民近,戰雲麵無表的看著他們,甚至連柳加哲都慌了。
“我勸你們立即聽了柳經理的勸告,給大家留一條後路吧,你們應該為有柳經理這樣的兒妹妹而到自豪,而不是在這裡瞎胡鬨給添堵。”這時戰雲氣憤地勸道。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他從沒想到如此優秀的柳晴背後是這樣曲折的人生和不堪的親,他真心希寧惠英他們能及時醒悟過來,不要給自己的兒添了,現在柳晴與慕雲琛的麵臨著重重困難,何詩詩正在一旁虎視耽耽,如果還有這些孃家人來搗,他真不知後果會怎麼樣,想想也覺得柳晴可憐。
這時寧惠英因為柳加民的賭搏而心慌意,將眼睛看向了大兒子柳加哲。
“晴晴,彆走。”柳加哲立即上去住了柳晴。
柳晴回冷冷看著他,眸空靈徹似有穿力能將他的心魂都給穿般,柳加哲甚至不敢直視。
“晴晴,大哥給你說幾句,希你能聽進去我的勸。”柳加哲吞嚥了下口水說道,“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也不管你多麼的不待見我們,現在我們來了,你也最好冷靜一點,我知道我們的做法不對,特彆是加民,竟然賭搏,這也不能怪媽,事先並不知道,現在家裡有難,而且這難真的不小,我希你能搭把手。”
“我說過了我會替你們還掉那一百萬,你沒任何資格說我,不勞而獲的錢你們用得安心嗎?”柳晴冷冷看著他毫不留地反問。
柳加哲臉窘了下,為難地說道:“晴晴,如果我帶著媽和二弟走,你也看到了,現在二弟還欠著高利貸一百多萬,隻要出了這個門,如果還不上錢,他就會被活活打死的,你真的忍心嗎?能不能再通融下?”
“不能。”柳晴果斷開口,“你們都是年人,自己做出的事就要承擔後果,這是規則,一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為什麼自己不去賺錢而要走歪路呢?我隻是一個弱子,他欠著高利貸一百多萬,那我呢,那套房子我還欠著銀行貸款好幾百萬呢,他會被高利貸打死,那我呢,不會被銀行死麼?”
“晴晴,你現在有能力了,何必要認死理呢,得饒人且饒人吧。”柳加哲無奈開口,“你沒當家真不知當家的難,多諒下媽吧。”
“那誰諒過我?”柳晴眸一凜,厲聲喝問。
柳加哲不敢說話了。
柳晴看了眼癱倒在地的柳加民一眼,眸裡閃過冷的寒氣,最終說道:
“行,我替他還完所有的賭債,這是最後一次,也請你們立即滾蛋,以後我們再見是陌生人,請你們再不要打著我的名義來勒索錢財了。”
柳加哲嚅著,柳晴要與他們斷絕一切關係,這怎麼可以!
剛剛慕老太太還答應了幫助他的公司呢。
如果沒有柳晴,他連見慕老太太都不可能,如果失去了柳晴這棵大樹,他還有什麼?
實際上,他早就算計過了,如果今天見慕老太太,若找開口要錢,據他猜測最多隻會象征地給他幾百萬,還不一定有,而且這筆錢就算拿到手,他也得不到多,這段時間他早就料到柳加民在外麵沒做什麼好事了,這不,還欠著一百多萬賭債呢。
若拿了那幾百萬,還掉賭債,再分下來,幾乎沒剩什麼了,而且這樣名氣也沒了,恩全斷了,這從他慫勇柳加民來找慕雲琛要錢就可以看得出來他的預測是對的,慕雲琛可不比慕老太太,他腹黑得多,這種要挾的事,他不僅不會買賬估計還要將他們全部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