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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這些年我受夠了

“澳洲分公司現在可好?”阮藝靈以絕對優勢的態度審問道。

“大姐,一切都好,請放心。”方蘭低眉順眼的答。

“請坐吧。”阮藝靈麵無表地看一眼後,這才吩咐看坐。

“是。”方蘭輕輕答應一聲,轉走到條形桌上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知道是由於敏還是因為燈的原因,柳晴愣是從方蘭的眼晴裡看到了怨恨與不甘。

緊接著就是二房的子按照這個流程分彆向阮藝靈這位大媽行禮問好,他們尊稱阮藝靈為“大媽。”

二房行完禮落坐後就到了三房。

一個個依次來,有條不紊。

三房趙玉清在阮藝靈麵前更顯得順謙恭,謹小慎微。

柳晴仔細觀看了阮藝靈的表一直高高在上,手指緊緊纏握著。

不知道當年的丈夫納這些小妾時,是怎麼度過的,又是如何忍了下來。

或許隻有在這一刻,才能找到些許的麵與尊嚴吧。

今天,早早起了床,換了最華貴的服,在這個禮堂裡,大家族聚會的日子裡,的尊嚴與優勢完全現了出來,也算是彌補了那麼些年被這些人搶走丈夫的寂寞與心酸吧。

年輕時,阮藝靈與慕家梁攜手並肩共同在商場上鬥,在最苦的日子裡,是陪在丈夫邊,可當打下江山,榮華富貴時,等來的是一個又一個的不眠孤寂之夜。

柳晴曾聽家裡的老傭人說過,有一段時間得了抑鬱症,曾好幾次想要自殺,但最終戰勝了自己穩坐在正室位置上,讓這些小三小四們永遠也無法在慕氏家族的祖宗牌位前抬不起頭來,永遠都要對垂眉順耳。

這個規定是慕家梁在臨死時立下的,也是為了彌補他生前對的傷害與愧疚吧,至在以後的人生裡保留了這份高高在上的殊榮。

其實,柳晴是不明白的,二房已經全部拿到了澳大利亞綠卡,全家移民到了澳洲,三房也都是新加坡綠卡,常年生活居住在新加坡。

如此被西化的二房三房,他們在現代化理唸的衝擊之下,在老爺子死了這麼多年後,他們仍然會每年回來週年慶,還得接這一套封建家規,為的是什麼?他們怎麼會如此聽話的?

但很快柳晴就從管家那裡明白了,原來這一套規矩是與財產和繼承權有關,誰若不遵守,誰就自退出慕家門,誰就無法得到財產的繼承權。

這與錢和利益相關的事誰敢不遵守呢。

半個小時後,在阮藝靈的首肯下,大家按各自的位置坐在餐桌前開始喝茶吃東西。

整個氣氛都顯得肅靜沉悶。

接下來就是繁瑣的敬祖活了。

在這個敬祖活中,阮藝靈要代表慕家祖先進行訓話與家教,在這裡,是至高無尚的。

至此,在這個封建大家族裡,柳晴深切地會到了妻妾的不同,不知道彆的人怎麼想,反正就算再多的財錢,也決不會去做男人的妾或人,這是過的教育不允許的,也是的人格與自尊不允許的。

夜靜謐沉。

慕氏古堡二房的書房裡,天花板上白的舊式宮頂吊燈發出灼灼白

“智健,你一定要給媽爭口氣,將沃達給奪過來,這些年我夠了。”方蘭坐在沙發上著跪得紅腫的膝蓋,一雙怨恨的眸子裡都是不甘委屈的

年了,每一年的這一天就像是拔般讓儘屈辱,痛苦不堪。

這一天裡,必須彎腰向阮藝靈請安問好敬茶,還得接的訓斥,甚至在祖宗牌位前,還得跪拜

真是好笑,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可這座活死人般的慕氏古堡裡還在守著那一套老規矩,實在不能再忍了。

“媽,我給您點紅花油吧。”慕智健彎腰給的膝蓋著跌打損傷油,用藥用棉輕輕按著,方蘭的臉漸漸緩和下來。

“智健,我這都是為了你們才容忍到今天的,否則我哪會每年過來這份窩囊氣呢。”看著兒子,眸溫和而充滿了慈

若不是為了孩子們的繼承權,份,早就不把這個家當回事了,還用得著向那人行禮跪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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