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的心像被堵住了般難受,為了怕慕雲琛多心,那天,她直接拒絕了江辰風,讓他以後不要再與她來往了,哪怕是做普通朋友也不行,她其實挺絕情的,不是麼。
她將頭低了下來,沉默無言。
“晴晴,我聽說在這場爭鬥中,江辰風心灰意冷,並沒有怎麼去爭取,江辰民說要他就拱手相讓了,而且連家產都沒有怎麼去要,前天,我竟聽一個同事說,江辰風還準備去華林寺信教,以後修身養性了,天,這聽得我的心真是拔涼拔涼的,那麼好的男孩,又如此優秀,竟然年紀輕輕就去信教了,多可惜呀。”文飄飄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惋惜地開口。
柳晴滿臉驚詫地抬起頭來。
江辰風年紀輕輕的竟然要去信佛,怎麼會呢!
文飄飄見她不信,又接著說道:
“我聽外人說江辰風是因為受了情傷,他愛的女人不愛他,心灰意冷,對生活失去了積極意義而自暴自棄的。”
文飄飄說著直歎息:“這個年代竟還有如此癡情的男人也算是小見了,晴晴,你還真是好命,隻是,我希望你若有機會見到江辰風就多多勸勸他吧,讓他從情傷中走出來,開啟自己的新生活。”
江辰風對柳晴的一片癡情,她是看在眼裡的,奈何流水有意,落花無情,現在這樣的結局,她真替江辰風惋惜,隻希望他能振作起來。
“我知道的。”柳晴眸光一片複雜,心裡各種滋味都有,喃喃答道。
文飄飄搖了搖頭。
夜深了,沃達辦公室裡仍然燈火輝煌,亮如白熾。
“慕總,這些賬單確實沒有入賬,數額巨大,還有,柳經理利用工作之便收取的這些回扣,數目也不小,所有這些罪證現在看來都是真憑實證,如果何均偉真要將她告上去,依現在的法律,柳經理十有**要有牢獄之災,還要沒收家產,下場很不樂觀,除非能找到最有力的證據來推翻那些罪證。”王敏顏律師雙眉緊鎖,臉色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