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不要著急,孩子流掉了還會有的。”寧惠英聞訊趕來得到這個訊息時,驚呆了,隻得先安著吳倩兒,關心照顧著。
可吳倩兒緒激,哭個不停,直到吳倩兒的媽王玉霞過來,在的安下,纔算安靜了下來了。
“加民,你怎麼能去賭搏呢?你這樣做對得起老婆孩子麼?”在得知自己兒暈倒的原因後,王玉霞憤怒之極,臉沉得要下雨,跑過去厲聲喝問柳加民。
柳加民正耷拉著頭坐在外麵的接待椅子上。
“親家母,您彆著急,先讓倩倩養好子,孩子還會有的,我會批評加民的。”寧惠英跟出來討好的笑。
王玉霞冷笑一聲:“親家母,這可是您的好兒子呀,不僅沒本事,還要去賭搏,怪就怪在我兒不爭氣,當時我拚命反對嫁給你這個遊手好閒的兒子,可非得要嫁,好吧,現在才知道後悔了吧,但即然錯過一次了,我就絕不允許再錯第二次,這一次,我一定要把倩倩給接走,你們準備離婚吧。”
說完甩手衝了進去,順手反鎖上了病房門,任寧惠英怎麼敲門也不開了。
最後,王玉霞在裡麵冷聲說道:“想要不離婚也容易,那就先將賭債還了,要麼找個麵工作,要麼就做正經生意,先攢個百來萬再說,否則,我決不允許我寶貝兒再跟著這個一樣賭過糊塗日子,我說到做到,你們好自為之吧。”
寧惠英自知兒子混蛋對不起吳倩兒,也不好再哀求下去,再說了,現在吳倩兒流產,也不好,還隻能是王玉霞先照顧兒了,一切等吳倩兒好起來再說吧。
“倩倩,你安心保養子,到時我讓加民來接你出院,明天我會讓他給你送老母湯的。”在外麵陪著笑臉說道,又說了一大堆好話後才拉著柳加民走了出來。
“加民,沒想到你還會去賭搏,太讓我失了。”一離開醫院,寧惠英就指著柳加民大罵起來。
“媽,我現在一分錢也沒有,不是想著能翻本賺回來後再冼手不乾了麼,我也是沒辦法啊。”柳加民低著頭,苦著臉。
“你看吧,現在老婆孩子都沒了,你自己去想辦法吧,我是沒辦法了。”寧惠英氣得頭一陣陣的暈。
“媽,我知道錯了,可您也聽到了,丈母孃要我去找一份麵工作,還要還掉賭債,可我哪有這個本事啊,現在隻有一條路了,那就是去找慕家要彩禮,哪怕隻要到三五百萬也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了。”柳加民滿臉著急,搖著老母親的雙手哀求著。
現在他被絕路,所能想到的也隻能是這個辦法了。
寧惠英則沉思著,顯然,這條路也不是一條好路啊,若真能那麼輕易要到彩禮,慕家早就給了。
“媽,如果您再不幫我,我就要離婚了,我還著吳倩兒,不想離婚啊。”柳加民快要哭出聲來,“難道您想看著我妻離子散麼?”
良久後,寧惠英歎了口氣:“先給加哲打個電話吧。”
“媽,哥是不會給我半錢的,我太瞭解他了,他向來自私冷漠,不會管我的,先彆說我了,就說您吧,這段時間您病了這麼久,他哪天過來看過您?哪天給您買過一點好的營養品?”柳加民忿忿不平,“難道您還不瞭解您的這個大兒子的德麼。”
寧惠英沉著臉,但最後萬般無奈之下還是撥通了柳加哲的電話。
果然如柳加民所言,柳加哲在那邊聽了柳加民的事後,隻輕描淡寫地對寧惠英說了句‘誰惹的禍誰擔責,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掛了電話。
寧惠英沒想到大兒子如此不給麵子,隻覺得渾發冷,更加悶悶不樂了。
柳晴從親子鑒定中心走出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茫然開著車在大街上遊著。
鑒定結果沒有這麼快出來,須等一個星期。
原本計劃要在三天內解除合約後離開的,但在聽到慕小西是自己親兒子這個訊息後,一切都擱淺了。
原計劃完全打了。
現在必須要證實這條訊息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