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偉,怎麼辦?詩詩的禮服不見了,手飾珠寶也不見了,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搗的。”白秀芝再尋了一陣後確定找不著了,急忙跑過來找何均偉拿主意。
“嚷什麼嚷?找不著了你來找我乾什麼?”何均偉剛接完一個電話正火上心頭,當下臉沉地喝道。
白秀芝一下愣怔了。
“你發什麼火?我不是為了兒麼,兒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很快,惱火地反問。
“又是為了兒,你什麼都是為了兒,好吧,這下把我們自己給堵死了。”何均偉眸中滲著憤怒的,握緊了拳頭低聲吼。
白秀芝聽得眼皮一跳,忙問:“均偉,你說,是不是發生了不好的事?”
何均偉在房中踱了幾步,咬牙道:“好個慕雲琛,昨天他更改了訂婚日期,這下可好,把我們的計劃全部打了,剛剛國那邊來電話說我們昨天違約,要與我們中止合作關係,真可恨。”
白秀芝這下臉上發白:“那我們以前給了他們那麼多有價值的資訊難不都白給了?果然非我族類有異心。”
“都是你,昨天我原本不答應的,還不是你為了多與兒呆會兒,現在好了,隻怕大禍要來了。”何均偉氣憤煩悶地指責著。
白秀芝有些心虛,可很快就說道:“均偉,那些老真不是個東西,這些隻怕是他們的藉口,我敢保證如果昨天我過去了,隻要關鍵東西到他們手裡,我們沒利用價值了,他們立即就會翻臉不認人,因此,沒去還好,我們已經看清了他們的臉,不給他們了,咱們現在什麼人也不依靠,反正有錢哪裡都能去,這個年頭有錢就行。”
可何均偉隻是著臉,來回走著,喃喃道:“隻怕一切都來不及了,原本指去世外天堂,現在隻怕地獄都要找上門來了。”
白秀芝嚇得渾一抖,癱倒在地。
一會兒後,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誰?”何均偉沉聲問。
“親家,是我啊。”汪新在外麵著急地應聲道。
何均偉與白秀芝對視了一眼,何均偉朝白秀芝點了點頭。
白秀芝立即站了起來,強作鎮定地去開了門,門一開,立即拉著汪新的手滿臉笑容,熱地問道:“親家,你來了,我正好有事找你呢。”
汪新眉眼裡都是焦慮,一聽,也說道:“正好,我也是有事來找你們的,那我們就好好說說吧。”
白秀芝眼珠一轉,拉著汪新坐下來,問道:“親家母,您是不是為了詩詩的禮服和珠寶不見的事來的?”
汪新好一陣錯愕:“怎麼?詩詩的禮服和珠寶不見了麼?這怎麼可能呢,我們慕氏古堡一向守衛森嚴,從沒出過盜的事呢,一定是放錯了位置吧。”
白秀芝臉一沉,原來還不知道這回事,這個親媽當得可真夠可以的,怪不得慕家會這麼了。
當下很不滿地就要開口說話,卻聽到汪新著急地向何均偉問道:“親家,我前夫的事你不是幫著理了麼,怎麼他今天又打電話來找我勒索呢?”
白秀芝這才明白過來找他們的原因了,敢是為了自己的事,心中不由得冷笑,這兒子媳婦的婚禮都不管了,隻為了自己的私事,也是夠自私的了。
想到這兒著臉看了何均偉一眼。
何均偉早將汪新這檔子事給忘掉九宵雲外去了,事實是這段時間他都在忙著自己的私事,哪有空閒去管前夫的事呢,當下聽到汪新這樣一問,也是好一陣錯愕後纔想起來,有些慌地避過了的眼神,倒是淡定地答:“親家,關於這個事麼,我確實前幾天已經與他通好了,他也答應了不再來擾你們娘倆的,可我哪裡知道他會變褂呢。”
說到這兒歎息一聲:“哎,你這個前夫呀就是一個無賴,真拿他沒辦法。”
汪新一聽,急得眼淚快掉出來了:“他剛剛打電話給我,竟然要我打給他五千萬,否則就要對我兒不利,我哪裡有那麼多錢,你們也知道的,慕氏家族的權利都在阮藝靈手裡,我是沒有實權的,再說了,彆說我拿不出錢,就是拿得出來也不能給他呀,他可是個無底,這事一定要想個辦法才行啊,這可怎麼辦呀,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