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著肚子,心痛如絞,似乎直到此刻才如夢初醒,過去的那些日子有多麼的離譜,為了一個並不自己的人,做了多傻事啊。
傷心絕地哭著,肚子裡的孩子在肚子裡麵踢著,的心像被火在燒。
現在什麼都不求了,隻求能夠帶著孩子平安的生活,必須要讓何均偉同意慕雲琛的要求才行。
“詩詩,你現在纔想這樣已經遲了,爸救不了你,你的命運現在掌握在慕雲琛手裡,你求他吧,隻要他肯放過你,你就會沒事的。”何均偉毫不搖,隻是這樣提醒道。
“雲琛哥,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我以前做了許多傻事,可我都是因為你啊,請你放我一條生路,以後我絕不再乾涉你的生活了,我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花爺的,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求你了,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謝你啊。”何詩詩猛地回頭爬到了慕雲琛腳邊,雙手抱住他的大哭著哀求。
慕雲琛臉鐵青,語氣堅定:“何詩詩,你求我來放過你,誰來放過柳晴?你作惡多端,理該接法律的製裁,可柳晴呢,犯了什麼錯?為什麼你不替想想?告訴你,今天如果你爸放過了柳晴,我纔會考慮放過你,否則我一定將你送進去坐牢。”
不,不要坐牢!
何詩詩呆了呆又爬過去請求何均偉同意。
可何均偉本無視兒的痛苦,隻是說道:“詩詩,你不要相信慕雲琛,他是騙你的,隻要我放過了柳晴,等我們獄後,他就會反撲過來害你,因此,我不能放過柳晴,你忍忍吧,你還年輕,將來會出獄的。”
慕雲琛看著這個噁心自私的男人,怒聲說道:“何均偉,你太卑鄙了,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你認為天下的男人都像你這般自私冷漠麼,連唯一的親生兒都能利用,到此刻,也不願意為付出一個當爸該有的責任來,你著良心說話吧,這麼多年,你利用了自己的兒,想讓嫁給我來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從小你就培養這種不好的思想,以至於一步步走上了歧路,可你不僅不管,還為虎作脹,這種行為與畜生有什麼區彆?你良心不痛麼?”
“慕雲琛,說這些鬼話,告訴你,我是決不會同意你將柳晴來換詩詩的,除非,你能將我和秀芝都放了,送我們去國外,並且保證我們的安全,這樣纔有可能。”
好個獅子大開口。
慕雲琛真沒想到過這世上還有這種父親,他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何均偉哪怕是看著自己親生兒死也無於衷,他眼裡隻有自己的利益,這男人還真是絕了。
“不可能的,何均偉,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慕雲琛嚴辭厲,大聲怒喝憤。
何詩詩張著絕的大眼茫然地看著何均偉像不認識般,原來的親爸這麼多年隻不過是當一棵棋子,從沒有真正關心過嗬。
這是有多悲哀啊!
“慕雲琛,那你就等著柳晴去坐牢吧,哈哈,我就要看著你痛苦內疚一輩子。”這時何均偉竟然喪心病狂地大笑起來。
何詩詩驚恐地看著這個陌生的爸,一時心如死灰。
慕雲琛握緊了拳,厲聲說道:“即然你想看我痛苦,那這樣吧,你將誣諂柳晴的那些罪證加到我頭上來好了,讓我承擔,我去坐牢。”
“不。”何均偉一下收了笑,兀地說道:“這樣多不好玩啊,不行,絕對不行,我就是要看到你痛苦。”
“你……”慕雲琛雙眼冒出火花來。
又一次,在毫無人的何均偉麵前,他失算了。
“何均偉,我看不見得你能誣衊得了柳晴吧。”正在這時門開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慕雲琛一驚,回過頭去,隻見滿頭白髮的阮藝靈穩步走了進來。
“。”他又喜又悲,立即上前去扶住了阮藝靈。
阮藝靈拍了拍他的手安著:“孩子,不要著急,與虎狼談判怎麼可能會有結果呢,這個啊,還得靠自己的智慧,自己救自己才行啊。”
慕雲琛聽著這話,像禪語卻又聽不太明白,但的到來讓他心頭湧起喜悅,心也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