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了。”阮藝靈連聲道謝。
很快,王局就安排阮藝靈與柳晴在接待室裡見麵了。
慕雲琛不知這會兒功夫柳晴有沒有到傷害,跟著阮藝靈就要進去,阮藝靈卻攔住了他說道:“你現在不夠冷靜,還是不要進去了,先在外麵反省下吧。”
說完,隻是帶著雅蘭走了進去,將慕雲琛留在了外麵。
慕雲琛隻好沮喪在外麵徘徊著。
接待室裡。
柳晴直直坐著,冷靜而又悲傷。
冷靜的是關於自己的罪名,從沒做過違法的事,不怕被人告,悲傷的是因為這個事急暈倒了,而不知什麼時候能夠出去照顧老人家,太擔心了。
“柳晴,對不起,讓你委屈了。”阮藝靈在柳晴對麵坐下來,拉住了冰涼的手。
柳晴隻是將手出來慢慢說道:“阮董,我沒想到認真工作也是罪,早知這樣何必當初呢。”
阮藝靈聽著這帶緒的話,微微一笑:“柳晴,不要誤會,我這把年紀了還趕過來正是為了給你個公平,你可能有些誤會,先聽雅蘭把整個事細說遍吧。”
雅蘭聽了後慢慢將何均偉將告上法庭的事給詳細說了遍,並將何均偉告的書麵材料給看了。
柳晴看得又怒又氣,仔細看了那幾個大單後,憤然說道:“沒錯,這些是我簽的單,但這些銷售額全部都由慕智聰簽字上給財務了,怎麼可能會沒賬單呢。”
雅蘭講述的這些有的與想象差不多,有些則是超出了的想象,比如,何均偉利用對付來打擊慕雲琛,這是之前從沒有想過的。一直認為慕雲琛與何詩詩訂婚了,何均偉要收拾也是因為他兒的原因,卻沒想到,原來在慕雲琛心中的份量仍有那麼重。
但這些誣告材料,是絕不會認同的,這明的就是栽贓,那些年,隻管銷售,而銷售金額的去向都是慕智聰把管著的,與本沒關,很顯然,何均偉抓住的這些所謂把柄在大做文章,一定是早有與慕智聰有勾結的。
“所以,柳晴,你能找到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麼?”阮藝靈看著問,“你還記得我以前是怎麼跟你說的麼?一個人,尤其在敏位置上,即使你什麼也沒有做,也會讓人浮想聯翩的,最關健的是要懂得如何自保,能讓自己隨時立於清風正氣中,這樣不管遇到什麼纔不會害怕。”
柳晴的大腦高速運轉著。
“柳晴,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提供那幾個大單的一些線索。”阮藝靈繼續鼓勵著。
柳晴閉上眼睛一會兒後猛地睜開了眼睛:“有。”
雅蘭和阮藝靈同時看向了,臉上有喜。
“在哪裡?”
“阮董,誠如您教導的那樣,這些年凡是經過我手銷售的賬單我都有一個詳細的記錄過程,當時有哪些人經手,最後賬目去了哪裡,上麵記載得很清楚,這絕不是彆人能隨意栽贓的。”柳晴義正辭嚴地說道。
“好。”阮藝靈大聲說了個‘好’字後問道:“那筆記本現在哪裡?”
柳晴想了想後說道:“我已經帶回了閣樓,現放在一個碼箱裡。”
“行,那我讓雅蘭去把它拿來,咱們立即行。”阮藝靈果斷地說道。
雅蘭聽了又詳細地詢問了閣樓筆記本的位置後朝外麵走去。
慕雲琛正在門外麵徘徊著,雅蘭一出來他就迎了過來。
雅蘭看著他笑眯眯的:“爺,放心,柳晴不會在裡麵關多久的,你要是難,現在隨我回白景路28號去一趟吧,我們去尋找柳晴親筆記錄的證據。”
“好。”慕雲琛眉舒展開來,立即答應一聲,帶著雅蘭朝白景路閣樓而去了。
接待室裡,阮藝靈用手輕拍了拍柳晴的手背,安著:“孩子,不要著急,我就是拚了老命也要證明你的清白,這段時間,自我從雲琛那裡知道何均偉誣告你後,我就讓雅蘭在調查當年那幾個銷售案的來龍去脈,目前已經找到了幾個有力的證人,雖然你有詳細的記錄,但你是過錯方,證據往往是要客觀公正的,因此,還需要一些相關輔證,放心,這件事不久就會真相大白的,隻是今晚上還得委屈你在這裡呆上一晚,畢竟這事需要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