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澤著路萱依然站在自己的跟前,心底有些不爽。
「我都答應了你,怎麼還要賴在這兒?」
「別急嘛!我好歹也是你曾經的友,既然到這兒來消費了,你不覺得,作為一個紳士男,應該給我去買單?」
這個人還真是夠狠的!
翟澤看著此刻路萱貪婪的臉,真的很不得甩一掌。
不過,在能夠和路瞳在一起之前,自己還是不能輕舉妄的。
大步走到吧台前,翟澤為路萱辦了一張卡,裡頭預存了十萬塊錢,隨後就轉離開了酒吧。
路萱看著面前的金卡,卻是微微上揚。
想要算計我?翟澤,我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只會被你耍著玩兒的人了。你以為,在這種時候,我就不會明哲保?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路萱雖然對翟澤還有一點,但這些和想要功名就的心思比起來,也當真是差太多了……
翟澤在公司走了一圈之後,想著路瞳是最有孝心的人,於是就趕著去路瞳的家裡,詢問路父況。
「沒有啊。小瞳本就沒有到家裡來。翟澤,小瞳又發生了什麼事?我求你告訴我吧!」
「伯父,你不要太激了!」
翟澤扶住了面前的路父,輕嘆著搖頭。
「其實,我也只是聽路萱說了點事。小瞳本來就不該和慕亦寒在一起的,他畢竟是大戶人家的爺,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也會有。但我沒想到,慕亦寒竟然要小瞳打掉孩子,這就過分了!」
路父的臉變得平靜了不。
「這件事不用你多說,我知道的。小瞳子虛虧的很,這一胎不能留下,要不然,會死的!」
翟澤覺得很意外。
「怎麼會呢?就算虛虧,也不至於會生個孩子就要了小瞳的命吧?」
「那都是我的錯!」
路父的眼睛里閃過了一落寞,難的了口煙。
「如果當初我沒有對兒這麼狠心,現在,也不會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了。可惜,如今慕亦寒只能兩害取其輕,先保住小瞳的命!」
「但現在小瞳已經逃走了!」
翟澤想著路瞳可能會像第一胎那樣,堅持生孩子,這心底就很是難。
「伯父,我也希小瞳過得好。但現在不是讓意氣用事的時候了。如果為了一個孩子而鬧出人命,實在是不必要的!」
「我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哎,只是,小瞳這孩子從小就是這樣的脾氣,要想讓屈服,真是難如登天啊!」
路父的眼神讓人覺得好憔悴,翟澤沉默了半晌,卻是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伯父,我先出去找找看,有了消息再跟你聯絡!」
「好,那就拜託你了。翟澤,看在你和小瞳以前也往過的份兒上,一定得把找回來啊!」
「知道了!」
翟澤快步的上了車,踩下油門就離開了。
李金手拉住了路父的胳膊,一邊嘆息。
「這個翟澤,本就不會對你兒好的,老頭子,你為什麼還要讓他去找路瞳?難道,你就不怕他日後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不會的!」
路父對妻子擺了擺手,一面眯起了眼。
「我知道翟澤這個孩子有點倔強,但這不代表他本就是壞的。而且,當初要不是咱們的萱萱算計,翟澤也不會丟下小瞳的!」
「我……」
李金還想要解釋,最終有隻能選擇放棄。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可解釋的,一切就先這麼定了。不過,要是這個臭小子敢腳踏兩條船的話,我一定不饒了他!」
正當所有人在為了路瞳的失蹤而找的暈頭轉向的時候,聶菲和路瞳兩個人就這麼悠哉悠哉的躲在公寓里吃著外賣,一邊又拿著果慶祝。
「單快樂!」
喝下了熱橙后,路瞳卻是朝著聶菲眨了眨眼。
「你很快就不是單了,所以,再說這個,好像也不太實際了呢。」
「有什麼不實際的?」
聶菲大口的吞下了一塊五香,「我可不認為自己會和那兩兄弟的任何一個有什麼結果。說真的,他們兩個,都只能給我帶來麻煩!」
路瞳放下了筷子,繞過去按住了聶菲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