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就算外麵的人說你狠厲、殺伐果斷,那都與我無關。我老公對我一個人好就夠了!”
許是這番話說到他心坎裡了,陸修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道:“想去的話穿好服,帶個暖宮寶,彆著涼了。”
“好……”沈曦夕一口答應下來,趕緊跑去換服。
換好服,沈曦夕匆匆忙忙地跟著陸修上車,車輛在夜中疾馳而過。
深夜的街頭上還有許多車輛來來往往,沒有因為這是晚上就停歇。
看著陸修往郊區走,沈曦夕詫異地問道:“人在郊區?”
“嗯!”陸修點點頭,“一會兒可能會有些腥,你注意點,害怕的話在外麵等我。”
沈曦夕搖搖頭:“既然都跟你來了,那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再說了,有你在,我還怕什麼!”
一番話讓陸修聽得心好了不,角揚起一抹弧度。“哪裡學來的?”
沈曦夕笑了起來,微微側著子看著陸修道:“那你還生氣嗎?”
陸修有些哭笑不得,卻還是耐著子道:“你好好地我就不生氣!”
沈曦夕心裡高興得不行,一路上與陸修侃侃而談,毫沒有因為來例假而不舒服。
大概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子緩緩停在了郊區一個不太出名的酒吧門口。
陸修拉這沈曦夕的手徑直往裡麵走去,門口有幾個人在守著,清一的黑。看見陸修恭敬地說道:“陸總好!”
陸修嗯了一聲繼續往裡麵走去,很快,曾牧帶著一群人出現在眼前。
看見沈曦夕,曾牧也不好奇,挑眉看著陸修問道:“人在裡麵了,想怎麼做?”
陸修拍了拍他的肩膀,真誠地說道:“謝了!”
曾牧一臉詫異地看著陸修,有生之年還能從陸修口中聽見謝謝兩個字,真是活見久。
一群人往包廂裡麵走去,曾牧一邊解釋道:“估計是知道自己犯事了,一直躲在這裡不敢出去。”
陸修嗯了一聲,大步往裡走。
守在門口的人將包廂門打開,幾個男人正蜷在裡麵,鼻青臉腫的,看樣子已經被教訓一次了。
曾牧解釋道:“不老實,已經教過一次了。”
陸修抬手打開包廂裡的燈,房間瞬間變亮了不。他帶著沈曦夕在一邊坐下,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幾人問道:“誰做的?”
地上的男人們看著年紀都大的,一副亡命天涯的模樣,上有刀疤,看樣子很是滲人。即便是這樣,麵對陸修時,幾個男人還是忍不住了。
沈曦夕側頭微微看了陸修一眼,麵前的男人殺伐果斷,眉眼中一狠厲的氣息。
這是沈曦夕從未見過的陸修,他在自己麵前,就算是生氣,他也不會出這副要吃人地模樣。
沈曦夕握住了他的手,在他回頭時微微一笑。
陸修回握住的手,在耳邊輕聲道:“要是害怕的話就到我懷裡來。”
沈曦夕搖搖頭,下一瞬就聽見男人的哀嚎聲。沈曦夕側頭看去,原來是曾牧讓人卸了幾個男人的胳膊。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誰讓你們來的?”
幾個男人也算是有點江湖義氣的,一直都沒說話,忍著疼痛就是不開口。
陸修冷笑一聲,忽然抬手矇住了沈曦夕的眼睛吩咐道:“既然都是靠手吃飯的,這手看著礙眼,剁了吧!”
沈曦夕聽得心裡一緊,不是同這幾個男人,隻是覺得這種事給法律來比較好。隻是還沒等開口,包廂內又響起一陣哀嚎聲。沈曦夕都能聽見刀子剁在桌子上的聲音。
陸修又問了幾遍,始終沒法從他們裡套出話來,他沒了耐心。起帶著沈曦夕離開,臨走的時候代邊的人。
“彆讓他們死了,按照老規矩來!”
“是!”
陸修跟曾牧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臨上車的時候,曾牧看了一眼麵有些發白的沈曦夕,調笑著說道:“你的人膽子不行啊!”
沈曦夕有些不服氣,回了一句道:“我是膽子不行,但曾又是哪裡不行呢?”說罷飛快地上了車,陸修聽出了話裡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來。
曾牧反應了半天才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沒好氣地衝著陸修道:“喂,管管你的人,好歹上次也是我救了,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