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沈曦夕,高興地笑了起來:“小夕,你起床啦!起得真早。”
這句話裡到底有什麼意思沈曦夕也沒多想,隻是笑了笑接過王姨手中的碗筷道:“昨晚睡得好嗎?”
魏姝看了王姨一眼,王姨衝著微微搖頭,這才答道:“好的。”
二人的小作沈曦夕自然沒錯過,既然打算這事要完,那就沒有要跟王姨說的打算。
兩個人坐下吃飯,王姨替沈曦夕盛好一碗粥送到麵前,又替魏姝盛好一碗粥。
這放在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要不是昨晚自己看到那一幕,興許看到王姨的態度,沈曦夕會很驚訝。
全然當做沒看見的樣子,讓王姨一起坐下來吃飯。
王姨擺手拒絕,還不等沈曦夕說些什麼,魏姝起按著王姨坐下。絮絮叨叨地說道:“王姨,忙活了一早上您也累了,還是一起吃點飯吧!畢竟肚子填飽了纔是最要緊的。”
話音剛落,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了沈曦夕。
沈曦夕微微笑道:“是啊,辛苦了一早上,王姨您還是吃點什麼吧!”
確信沈曦夕沒發現什麼後,魏姝這才鬆了一口氣,埋頭喝起粥來。
一頓早飯安穩地吃完,魏姝還想繼續留在這裡,吃完飯後跟王姨一起收拾碗筷。沈曦夕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經過昨晚的事,魏姝打開了王姨的心扉。
如果繼續任由發展下去的話,王姨遲早會被魏姝給收買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沈曦夕給時亦殊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公司的新人回去培訓。
很快,魏姝接到了電話,這才依依不捨地跟王姨告彆離開。
魏姝走後,沈曦夕跟王姨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讓司機送自己去王雋所在的地方。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王雋已經是嚇得魂不附了。再加上昨晚沈曦夕打了招呼,時亦殊的人將王雋安置在了一個酒店裡。
沈曦夕順利地敲開了王雋的房門,進屋的瞬間就看見年癱倒在地上。沈曦夕進門後,一直看守著王雋的兩個保鏢這才走了出去在外麵守著。
沈曦夕在王雋對麵的沙發上坐下,看著麵蒼白、臉虛浮的年開口問道:“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
王雋沒吭聲,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沈曦夕也不氣餒,繼續說道:“你是王姨的兒子,相信你應該認識我。就算你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從今天起,我會讓你記住的。”
聽見沈曦夕如此大放厥詞,王雋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有氣無力地問道:“何必在這假惺惺的,你把我關在這裡到底是想乾什麼?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道理我懂,有本事就送我進去。”
年心的孩子脾氣就是大一點,沈曦夕暗自歎了一口氣。還是自己的麵子不夠大哇,這要是陸修在這裡,他敢這樣跟陸修說話?
沈曦夕笑了笑道:“我要是誠心想弄死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既然把你關在這裡自然有我的道理。不想讓你父母擔心的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問你,人是不是你殺的?”
這個問題讓王雋都懵了,事實上,他也不知道人是不是自己殺的。
他搖搖頭道:“我不知道,興許是我殺的。”
沈曦夕冷笑一聲,前世王雋的事還沒弄清楚就被人送了進去。後來陸修調查才發現事好像沒那麼簡單,不過發生了什麼事,沈曦夕也是一無所知。
畢竟前世自己都不願意跟陸修有什麼牽扯,更何況是其他人。關於王雋進去的事,也是偶然間聽到陸修和原助理的對話才知道的。
沈曦夕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是王姨唯一的兒子,而王姨又是在儘心儘力地照顧著我們。我不想看見王姨傷心失去自己唯一的兒子,所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希你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沈曦夕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地步了,王雋也隻是張張,戒備地看著沈曦夕,似乎是在考慮到底可不可信。
沈曦夕也不急,慢悠悠地說道:“你不說也沒關係,錯過了這次機會,下午關於你的事就會傳出去。到時候王姨會怎麼辦你很清楚,你都已經是個人渣了,也不介意你再渣一點,讓王姨白髮人送黑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