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彆人,不會管。但這事牽扯到了王雋,看在王姨的麵子上,怎麼說都得好好管一管了。
“知道你那些狐朋狗友住在哪裡嗎?”沈曦夕毫不客氣地問道。
王雋似乎有些不滿意沈曦夕這麼稱呼自己的朋友,弱弱地解釋道:“我不許你這麼說我的朋友。”
沈曦夕冷笑一聲,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都這種時候了,就彆再講這些什麼兄弟義了。你那些狐朋狗友要真的拿你當兄弟,在你喝酒的時候就應該攔著你。”
“最不濟的話在出事之後也不會一窩蜂的逃走,留你一個人在那收拾爛攤子了。”
沈曦夕的一番話說到王雋痛上了,他雖然有些不服氣,卻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沈曦夕。
“已經送到相關部門去了,死因是什麼很快就會查出來。我勸你還是早點告訴我你那些朋友的下落,不然他們逃走了的話,罪名了都是你一個人揹著。”
許是沈曦夕的話真的了他,王雋這才幽幽地說出了地址。
看他識趣的,沈曦夕出去給原助理打了個電話。
早在來之前沈曦夕就已經跟原助理說好了,如今陸修手下的人在等著沈曦夕的吩咐。
雖然原助理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但沈曦夕的吩咐他不敢不從,立馬打電話讓手下人去辦事。
很快,原助理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告訴沈曦夕人已經全部抓住了,已經在送往警察局的路上。
事已經理完畢,沈曦夕走回房間看了王雋一眼說道:“在這裡等著我的訊息,有任何問題我會跟你聯絡的。”
說著就要走,王雋有些慌張,忙起追了上去問道:“我會死嗎?”他神驚恐地看著沈曦夕,臉還有些發白。
沈曦夕盯著他麵變得凝重起來,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你是清白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但如果你真的做了這樣的事,休想我替你理。”
沈曦夕也沒管王雋是什麼反應,拉開門徑直離開。
王雋有些失魂落魄的,像行走一般地慢慢地坐在了地上。腦海中滿是昨晚那一幕,他煩躁地低著頭,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畢竟是十幾歲的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
從酒店離開後,沈曦夕接到了時亦殊的電話,他告訴沈曦夕結果已經下來了。
孩的致命傷口在心臟,是被人一拳打中了心臟而死。
得到訊息,沈曦夕皺了皺眉頭,加上王雋,那群年一共有六個人。這六個人留給自己一一盤點那是不現實的事,更何況事已經鬨出來了,隻是訊息暫時被自己封鎖罷了。若時間長了,這事會鬨得更大,影響更加不好。
這樣想著,沈曦夕讓人回去接王姨,自己將王雋給送去警局。
等到王姨趕到,筆錄什麼的都做完了。王雋有嫌疑,暫時需要收押。
沈曦夕打通了關係讓王雋和王姨見一麵,好在王雋也不蠢,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見了王姨隻簡單的代了一下事的經過,讓王姨放寬心。
母子倆抱頭哭了起來,沈曦夕不想看見這樣的場麵,轉出去了。
二十分鐘後,王姨被工作人員帶了出來,眼睛還是紅的。
沈曦夕有些心疼,忙安道:“您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王姨連連點頭,在裡麵的時候王雋也跟自己說清楚了,都是沈曦夕在幫著他。這份,王姨是記在了心裡。
眼眶泛紅地盯著沈曦夕道:“太太,謝謝您了。”
沈曦夕寬道:“說什麼話呢!您是看著陸修長大的,對我也很好。如果陸修在國內的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也不會不管的,我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
“王雋年,雖然有些混賬,但心還是善的。隻要他沒殺人,我一定會救他出來的。”
王姨聽了心裡得不行,慌忙給沈曦夕跪下道:“太太,謝謝您!”
沈曦夕有些錯愕,慌忙扶住王姨,緊張地說道:“王姨,這可使不得。陸修拿你當家人看,我何嘗不是這樣呢!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我也不想看見王姨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