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沈家這麼玩弄你們陸家,不做點什麼?”曾牧是真的關心陸修,一有訊息立馬告訴他,生怕陸修吃了虧。
陸修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這樣好的,正好全了我們。”
曾牧用看著智障的眼神看著他道:“你有毒!”
陸修扯了扯角笑道:“多謝誇獎。”
“你……”曾牧要被他給氣死了,這樣男人,結了婚真可怕,萬年地鐵樹開了花。
玩鬨一番後,陸修收起笑容道:“這筆賬,我會算的,但不是現在。”
“什麼意思?”
陸修神地笑了笑,到了一杯酒道:“沒什麼意思,以後你就明白了。”
外頭都在傳,沈曦夕是野種。這事沈曦夕不在意,他在意。等他理好這事,再來跟沈家人算這筆賬。
陸家,可不是任由他們擺佈的。雖然這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為了娶沈曦夕,他可算是費儘心思。
陸修喝了一點酒,中途去了趟洗手間。
陸修走後沒一會兒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曾牧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角頓時咧了起來。
電話是沈曦夕打來的,曾牧像是發現什麼好玩的事一樣,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呢?”
曾牧故意放了點音樂,笑著道:“原來是嫂子啊,陸修現在跟我們一起喝酒呢,這會已經去洗手間吐了一次了。”
沈曦夕有些吃驚,電話那頭的音樂也聽見了,很明顯不是在酒吧就是在會所李。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高興。
怎麼自己一不回家,陸修葉跟著不回家?
不是反對陸修跟兄弟出去喝酒,隻是覺得他喝醉了救沒辦法開車回家,到時候又要麻煩彆人。
沈曦夕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多。“你們在哪?”
“嫂子你要來嗎?”
“嗯,我去接他。”
曾牧不厚道的把地址告訴了沈曦夕,然後快速掛斷了電話,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讓經理喊了幾個姑娘進來。
陸修從洗手間裡出來,沒注意到曾牧不懷好意的眼神,拿著手機拿著外套就要離開。
好戲還沒開始,曾牧怎麼會放他離開呢,急忙拉著陸修的胳膊道:“彆急著走啊,這麼早回去也沒事,晚點一起喝一杯啊,還有人沒到呢。”
陸修以為他說的時其他幾個兄弟,擺擺手道:“不早了,我得去接我媳婦下班了,以後有時間了再說。”
陸修要走,曾牧有點沒辦法。好在經理地速度夠快,帶著幾個姑娘上來了。
曾牧對著經理使眼,經理趕緊讓幾個姑娘照顧好陸修,一群人推搡著,又把陸修給推了進去。
看著包廂內的幾個人,陸修有些無語:“你要是玩的話繼續在這我說,我沒時間陪你。”
陸修急著走,曾牧非拉著他玩幾把。陸修拗不過他,隻好陪他玩了一會兒。
沈曦夕找到地方,站在包廂外麵都能聽見裡麵喧鬨的聲音,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沈曦夕推開門進去,屋內的人行注目禮。看見沈曦夕,陸修放下酒杯站起來,表有些侷促。
沈曦夕麵平靜地掃過這一群人,在陸修邊坐下問道:“吃晚飯了嗎?”
“還沒呢,他一下班就來這了。”不等陸修說話,曾牧率先答道,然後用一種看好戲的表看著沈曦夕和陸修。
陸修瞪了曾牧一眼,轉過頭張張想要解釋,沈曦夕卻已經拿起陸修剛纔的酒杯抿了一口,氣道:“從公司出來就來了,死我了。”
說得輕巧,實際上是看看陸修這酒地度數和烈而已。不太會喝酒,一口酒下肚,胃裡和嚨裡燒得有點難,但還是強忍住了。照這樣的況看來,陸修是沒法開車回家了。
陸修忙扶住,眼中滿是疼惜:“乾嘛這麼猛?”
沈曦夕笑了笑道:“我還沒吃飯,你們吃飯了嗎?”
沈曦夕的臉通紅,曾牧看得有點緊張,不敢繼續開玩笑下去了,讓那些姑娘趕緊離開。他走到沈曦夕跟前道:“我這是跟陸修在開玩笑,你放心,陸修他沒這些人。”
沈曦夕似笑非笑地看著陸修道:“我當然知道這是一場玩笑,我老公是什麼人,我自己清楚地很呢!你這點小把戲呀,我早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