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做什麼?”
他彎腰,將她困在床與自己的手臂之間,看著她一雙眼睛不停地轉動著,突然起了逗弄之心。
“說起來,我們結婚這麼久了,都還沒有發生點什麼呢!”
他的話語,帶著曖昧,可卻讓薑清桐覺得頭皮發麻。
是沒有發生一點什麼。
就在上次,差點就要發生的時候,他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走了。
薑清桐想到這裡,剋製著心底的害怕,做出毫不在意的樣子:“你若是想要發生點什麼,我到底無所謂,就怕你的小情人又要哭哭啼啼了。或者,說不定她都猜到了你要做什麼,在你想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又一個電話打過來了。”
厲衍麵色一黑,顯然也是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他慢慢直起身子,一臉的漫不經心:“說得這麼淡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經驗十足。”
薑清桐麵色一冉,嘴巴依舊是強著:“比不上厲總你經驗豐富。”
“嗬!”
厲衍抽出一支菸點燃,沒有開窗的房間裡瞬間有點菸霧繚繞。
薑清桐有點受不了,看他沒有注意,快步過去開了窗。
“你如果還想要厲夫人這個位置,離宗璉遠一點。”
就在她打算離開主臥的時候,他突然說了這句話。
薑清桐回頭,厲衍坐在床邊抽菸,不知為何,她感覺他身上散發著孤寂的氣息。
她暗笑,一定是她想多了,他怎麼會寂寞呢!
“如果你也和你的小情人一樣,覺得我不配厲夫人這個位置,你可以選擇離婚,讓更適合的人來坐這個位置。”
她淡淡地說著,離婚,這個詞,她先前就提過的。
他對葉芸肆無忌憚的寵溺,他對葉衍的諾言,這都讓她無法接收,哪怕,他們兩個不能在一起。
可是,誰知道,那個不能的範圍有多廣?
是法律身份,還是身體,亦或是其他?
即便他們兩個沒有在一起又如何,這和出軌有很大的區彆嗎?
她時時刻刻都記著,葉芸和夏琳是不一樣的。
聽見她再次說出這個詞,厲衍的視線如利劍一般射向她:“你是真的以為攀上了新的高枝,就可以擺脫我了嗎?”
離婚!
該死的!她竟然又說出了這個詞。
薑清桐搖頭:“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宗總的確是高枝,但並不是我想攀的。”
“既然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彆說這些傻話了。你覺得,離開我,你還能找到像我這樣出手闊綽的冤大頭,可以讓你不停地填補你家那個無底洞嗎?”
薑清桐麵色大變,他的話,讓她非常難堪。
“你覺得,若是宗璉知道你家的情況了,還會這樣對你好嗎?”
看著她不斷變幻的臉色,厲衍一步步逼近。
“男人本色,都是愛新鮮的,他現在對你,也不過是一時興趣,談得上幾分真心?你說,若是他深入瞭解,會不會被你家的情況嚇著了?畢竟,你舅舅,可是早已養大了胃口!”
薑清桐猛地看向他:“你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他眉頭上挑,嘴角含笑,宛如一個看著獵物一步步踏入陷阱的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