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臣眯起一雙好看的桃花眸,沒有立即便走。
薑冬笑道:“怎麼,你怕陳大人對我見色起意?我本就是陳大人的女人,與你何乾?”
宋修臣聞言,心中升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他略遲疑了一下,隨即淡淡一笑,抬步走出林子,留陳平湖和薑冬兩人在林中。
薑冬對陳平湖道:“大人前幾天生氣打了我,現在氣消了嗎?”
陳平湖聽了薑冬對宋修臣說的話,心中忽然就沒了怒氣,但麵上依舊冷冷道:“你記得我打了你,卻不知我是為何打你?還敢觸我的逆鱗!”
薑冬搖頭:“我沒有什麼好辯解的,隻能告訴您我清清白白,依舊是處子之身,沒有辱沒陳家門楣。您位高權重,我在您的威懾之下,完全不敢逾矩。您要我老老實實在樓裡待著,我並沒有走。您要是實在擔心我舉止輕佻行為放蕩,不如給我一紙休書,這樣我們彼此都清淨。”
陳平湖一把摟住薑冬的腰,將她撞入自己懷中,聞著她身上的幽幽香氣,他沉聲道:“你說你是清白之身,如何驗證?”
薑冬冷笑,“你自然有辦法驗證。隻是,得了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心。”
陳平湖將她攔腰摟起,橫抱在懷中,咬牙切齒道:“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