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冬見他擺著一副摳門無賴的臉,揮了揮手,不耐煩道:“拿去拿去!記得我要最好的胭脂花,各種都來點。”
斤斤計較的宋修臣十分狗地道了聲:“好嘞!”捧著銀子走了。
薑冬頭一次覺得,有錢就是底氣足!悠哉遊哉回到自己小院,看見夏夏捧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口,就問:“大冷天的你站在外麵乾什麼?”
夏夏笑道:“陳大人剛剛令人送來一件蓮青鬥紋鶴氅、一件大紅羽緞鬥篷。姑娘穿的單薄,我在這等著給姑娘披上呢。”
薑冬瞥了一眼托盤裡的裳,鮮亮而蓬,一看就是價值不菲,要不是陳渣男送來的不能典當,不然也能換個一二百兩銀子。微微一笑,拿起大紅羽鍛的鬥篷披在上,瞬間暖和不。指著鶴氅對夏夏道:“你穿的也,快披上這個,彆凍壞了。”
夏夏不敢,搖頭微笑:“奴婢不冷。”
薑冬在的小手上了一把,“這麼冰還說不冷!快點先穿上,彆怕。且不說陳大人財大氣,不會注意這些細節。就算注意到了,有我擔著呢。”
說著也不管夏夏一個勁退,拿起鶴氅是披在的上,還說:“你看這鶴氅是青的,我這上鬥篷是紅的。俗話說紅配綠賽狗屁,是萬萬不能一起穿的。咱們冬詩蘭黛要走高階路線,你和我都不能穿得太寒磣,沒品!”
夏夏得眼眶都紅了,咬著道:“雖然姑娘說的話奴婢聽不太懂,但是我知道姑娘是個好人。”
薑冬拍了拍的肩膀,“以後缺什麼什麼,你隻管跟我說。雖然我現在落魄了些,但日子總會好的,隻要有我一份,絕對不了你的。”
夏夏點頭道:“陳大人記掛著姑娘,奴婢雖然是大人派過來的,但素來知道對主子忠心不二的道理,以後姑娘就是我的主子。奴婢一定不會做那些背主求榮的無恥勾當。”
薑冬道:“我知道陳大人派你來,定然囑咐過你一些事。但我要告訴你,從今以後,我榮你榮,我損你損。花奴的下場你是知道的。”
夏夏忙道:“陳大人隻是囑咐奴婢好好照顧姑娘,並沒說過讓奴婢監視姑孃的話。”
薑冬點點頭,心想陳渣男老謀深算,不會再傻到讓丫頭監視自己,派過來掩人耳目倒是有可能,花樓中一定有他安置的其他眼線。
對夏夏道:“我信你說的話,以後彆自稱奴婢了。你也不用怕我,我這個人不暴戾的,你跟著我,榮華富貴不敢保證,但一定會自由些。”好歹是九年義務教育出來的,民主自由平等薑冬還是曉得的。
……
這些天繁花樓異常熱鬨,很多姑孃的造型新奇別緻,妝容或是豔麗或是淡雅,彆一格。不僅吸引了一批揮金如土的公子哥,更有一些附庸風雅的讀書人前來湊熱鬨。
采秀娘自然清楚這是薑冬的功勞,上並沒多說什麼,隻是開始真正地正視薑冬,暗地裡打量的行事為人,見慣了許多世事的嬤嬤似乎有些明白為什麼權柄在握的陳大人會看上這個子。
薑冬並沒有關注過采秀孃的心思,隻是一門心思紮在的掙錢大計裡,用宋修臣采買回來的胭脂花又調配了一披口紅,起了雅俗共賞的號名,其中以“香橙”、“桃花淡”、“沁芬秋冬”三款最火,特彆是沁芬秋冬,簡直倍推崇,火的一塌糊塗。
薑冬本意是想“沁芬吃土”的,不過吃貨沁芬堅決不從,最後隻好折中“秋冬”了,沁芬算是帶火這款號的第一人,所以也功地火了一把。
再加上薑冬這些日子強製節食減加鍛鍊,功瘦了二十斤的沁芬不僅容貌變得好看,連氣質都變了,為樓中最炙手可熱的姑娘。
薑冬沾沾自喜,心想胖子果然都是潛力。有沁芬這一張好牌做的代言人,不愁的“冬詩蘭黛”品牌不能做大做強。
薑冬好歹也算是混過娛樂圈的,給小明星做過助理,知道怎麼利用輿論來包裝新人。輿論嘛,有奉旨填詞的宋修臣,填幾首朗朗上口的好詞好曲總是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