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月和眠水立即噤聲不敢說話,薑冬納悶道:“兩位小哥哥,你們是太監嗎?”
年囁嚅道:“不,不是……”
薑冬好奇問:“嗯?那你們怎麼……白白淨淨、娘裡娘氣的?”
枕月臊的滿臉通紅,不敢說話。眠水鼓起勇氣道:“回公主娘娘,我們是孌。”
薑冬不能明白孌和太監的區彆,這個問題很早就在犯嘀咕,可惜沒有搜尋引擎可以滿足的獵奇之心。
枕月和眠水見這位長公主殿下直勾勾地打量自己,枕月耳子紅,眠水也有些畏懼。薑冬溫聲道:“不要怕,你們是從哪來的啊?潼川當地人嗎?”
眠水道:“回公主娘娘,奴家與哥哥,是潼川南風館清白小倌。”
“哥哥?這個害的枕月是你哥哥,怪不得我瞧你們長得有點像呢。那個,南風館,是什麼地方啊?”
眠水這回也紅著臉咬不說話了,似乎十分難以啟齒,薑冬托著腮幫子納悶。內堂忽有茶杯相的清脆聲,薑冬猛一回神,對那兩個小倌揮了揮手,“你們先去外麵候著。”
枕月和眠水低頭小碎步退了出去。薑冬關上殿門,宋修臣便從後堂走了出來。
“哎呀,宋哥哥,你臉怎麼不太好看?”薑冬小跑過去挽住宋修臣的胳膊,笑盈盈道:“哥哥痠不酸?我給你,快坐下快坐下。”
宋修臣坐在椅子上,斜眼看著努力賣乖的薑狗,手揪住耳朵,“剛纔有興致的啊?是不是都忘了我還在裡麵呢?”
薑冬道:“哎呀呀,疼!哥哥你輕點!”
“誰是你哥哥!”宋修臣想起剛纔薑冬那兩個孌“小哥哥”,忍不住斥道:“以後你再敢這麼人,我封住你的!”
薑冬歪著腦袋笑道:“怎麼封住?拿膠水粘,還是用針線?”
宋修臣哼了一聲,“好啊,不封你的了,打你屁!”說著在薑冬的屁上拍了一下。
薑冬悻悻然,雖然宋修臣說此話是義正言辭、一本正經,甚至還帶著威脅的語氣。但是,原諒,真的怕不起來啊……
宋修臣斜了一眼,“怎麼,你也會臉紅啊?”
薑冬晃了晃彆扭的宋公子,“那兩個小倌,我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你還問我嗎?”
“嗯,既來之則安之,我把他們安放在一個清靜的宮苑中吧。”
宋修臣又是一掌打在薑冬的屁上。薑冬跳起來,退後了一步,“真的很疼,哎哎,彆打,我把他們驅逐出宮還不行嗎!”
宋修臣一本正經道:“太後送來的,當然不能留在邊!”
薑冬點頭稱是,“對對對,哥哥說的好有道理。”
宋修臣咳了一聲,以前薑冬也不是沒有過他哥哥,不過都是在一些十分旖旎難以描述的景下,用來求饒的。如今青天白日的聽到這話,難免有些不適應。
薑冬見他眸晦暗,心神微恙,晃著他的胳膊溫聲道:“哥哥今晚要在何歇息啊?”
宋修臣咳了一聲,正道:“與欽天監李離枝約定好,在文淵閣議事。”
薑冬:“哦……”難掩失,“那我先做點東西,你吃過了再去吧。”
宋修臣理了理被弄的衫,正襟危坐,板著臉道:“我還是和李離枝一起吃吧。”天知道他這一頓飯要吃到什麼時候,到時候會不會扶著牆走路。
薑冬瞧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俊不,“你想什麼呢?”
宋修臣摟住的細腰,按在懷中,在發上吻了吻,正待進一步溫存。就聽謝堂燕在外麵鬼:“東廂啊,東廂啊,要死人了!那個小七的毒發作了!你打算怎麼置,不管真要死人的。”
薑冬一驚,立即站起來,宋修臣問:“小七?”
“就是你以前的那個死士小七,不知道聽了誰的吩咐,攔路殺我,被重瞳綁了。我差點給忘了!”
宋修臣道:“我去看看!”
薑冬立即帶宋修臣過去,小七還躺在馬車中,上被五花大綁,不停地扭,口吐白沫,無瞳的眼珠子滾來滾去。
宋修臣點了上的幾道,溫言道:“小七,誰能給你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