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冬空站了一會,杏花從宮外回來,很完地與潘瀞錯過。問:“姑娘,我剛纔看見公子出宮了,臉還很不好看,怎麼回事啊?”
薑冬心中一跳,不聲問:“臉怎麼不好看了?”
杏花想了想,“像是誰欠了他十萬兩銀子。”
薑冬心虛地笑了笑,“你們公子不差錢,應該不會吧。”
杏花一想也是,來到主殿,看見屋內的帷幕也掉了,座椅也移位了,瞪大了眼睛,奇道:“這是怎麼回事?剛纔誰在這裡打架?”
薑冬沒說話,心說你家公子在和姓潘的打架,可惜你沒看到好戲。杏花收拾了一下,狐疑道:“姑娘,你不會和公子打架了吧?”
薑冬苦笑道:“我能打得過他嗎?”
杏花嘀咕道:“彆人我不知道,但姑娘肯定是可以打贏公子的。”
薑冬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兩句,杏花出去了,等到晚上,薑冬坐在內殿捧著一本書,雖然看書的姿勢很標準,但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冤枉宋修臣了,雖然當時也沒說什麼,但的神,肯定傷害了宋大人。
等了半天,左右也不見宋修臣回來,心中忐忑,杏花進來說:“公主,天晚了,歇下吧。”
薑冬點了點頭,洗漱乾淨,站在院中等了一會,沒等到宋修臣的影子。杏花道:“公子今天應該不會來了吧。”
薑冬轉頭看向:“你怎麼知道?他讓人傳信過來了嗎?”
杏花搖了搖頭,小聲道:“公子出宮的那樣子,好像有什麼不順心的大事要理,我估著……他忙吧。”
薑冬心中越發的難安,心煩意地空站了一會,脖子臉上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包,杏花在邊上直催促去睡覺。
最後實在是等不到,才皺著眉頭去睡了,第二天早上醒來,來杏花,讓去看看宋修臣在乾什麼。
杏花去了半天,回來說:“公子昨天歇在文淵閣,好像……與戶部商討什麼事,商討到了很晚。”
薑冬點了點頭,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暗想宋修臣也許是真的有事,不至於……為潘瀞那件事生氣,又沒說什麼……
奈何,薑冬在宮裡等到了下午,宋修臣還是沒有任何訊息傳進來,有點坐不住了,親自去廚房做了清涼的薄荷糕和荷葉冰粥,拎著食盒去了文淵閣。結果文淵閣裡麵的小黃門說,宋大人和張七八去校場閱兵了,要晚上纔回來。
薑冬聽了,對那小黃門道:“我去宋大人的書房坐一坐,等他回來吧。”
那小黃門有些遲疑,“公主殿下,大人的書房,尋常是不許人隨意出的。”
薑冬暗惱,“我也不行嘛?”
小黃門見薑冬臉有異,連忙賠笑道:“公主殿下自是可以。”
薑冬進了宋修臣的書房,在他常坐的椅子上坐下,桌案上各類文案雖然擺放整齊,但由於數量眾多,顯得十分的擁,空間仄不堪。
放下食盒,知道宋修臣桌案的文卷都是分門彆類的,也不便胡挪,隻好不管了。坐了一會,睏意上頭,一時沒忍住趴在那桌子上,尋思著隻眯一會,一下子睡著了。
這一眯,做了個十分可怕的夢,不知道是不是當下的環境有點像高中課桌上的佈置,居然夢到……自己在高考!!!
時間快到了要捲了,然而還有一個作文沒寫,又急又怕,雙發,汗流浹背。隨著一陣涼風徐徐吹來,猛然驚醒,睜開眼睛,對上一雙清俊的眸子。
宋修臣坐在邊上,手中拿著一柄摺扇,正在那給扇風呢!
“夢見什麼了,急這樣?”他隨口問了一句。
薑冬渾汗津津的,呆了一會,才心有餘悸地道:“幸好幸好,不是高考。”
宋修臣挑眉,通常他挑眉都是表示驚訝,但這一次,驚訝之中帶著一些不自在。
薑冬見他臉微紅,像是在太底下曬久了,手在他的額頭上了,“這麼大熱天的,你去校場不是找罪嗎?”
宋修臣道:“那這大熱天的,你不在宮中涼快著,來我這乾什麼?”
薑冬心說我不是怕你生氣嘛,但他不提這件事,自己也不好提,乖乖地將食盒推到他的麵前,“我做了薄荷糕和荷葉冰粥,很好吃的,你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