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離枝道:“這些天,有勞殿下了。”
薑冬笑道:“一句有勞,就想把春枝帶走,是不是太沒誠意了?”
李離枝站在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笑,一張英俊的臉越發紅了。
宋修臣從外麵進來,看見李離枝,有些詫異,“李兄,你怎麼比我還快?”原來宋修臣來皇宮,就是想告訴薑冬待會李離枝入城,沒想到李離枝比他先一步到了皇宮。
李離枝動了動唇,似乎想解釋,但又不太好解釋的樣子。薑冬覺得好笑,給宋修臣遞了個眼色,宋修臣會意,笑了笑道:“人之常情,若是李兄先來見我,而非尊夫人,我豈不是……哈哈……”
春枝臊的滿臉通紅,薑冬笑道:“那,宋大人,你要不要設個宴,給李道長接風洗塵啊?”
宋修臣笑道:“明日一定,今日就算了,宋修臣就不做那惹人嫌的事了。”
李離枝本就臉皮薄,禁不起宋修臣的幾句打趣,不知如何是好。薑冬看他實在窘迫,忙將春枝推給他,笑道:“道長,請先回去吧。你這一身仆仆風塵,不像是道士,像丐幫的。”
李離枝紅著臉,對薑冬頷首為禮,又對宋修臣拱了拱手,“在下,明日再來叨擾公主殿下和宋大人。”
宋修臣點了點頭,忽然問:“陵餘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李離枝搖頭道:“沒有,此事說來話長,他應該不會再回潼川了。”
薑冬心中一驚,正想細問,宋修臣卻道:“我知道了,明日再說吧,李兄請。”
李離枝帶著春枝走了,春枝還一步三回頭看向薑冬,薑冬對她擺了擺手,笑盈盈道:“春枝,以後常來玩。”
等兩人走出宮殿,薑冬轉頭問宋修臣,“陵餘不會出了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