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道:“是的。”
潘瀞悠悠醒了,薑冬問:“感覺怎麼樣?”
“死不了。”
薑冬嗬嗬一笑,“你再和我多待一段時間,說不定就死了。”
潘瀞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無名拱手告辭,薑冬故意站離潘瀞三丈之遠,“什麼話啊?”
潘瀞無奈道:“你站那麼遠乾什麼?”
“我怕害死你。”
“沒事,能死在你手中,也是個不錯的死法。”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一點。
薑冬無奈道:“潘公子啊,你不要對我這麼執念好不好?我究竟哪點吸引你了,我改還不行嗎?”
潘瀞臉色蒼白,沒什麼耐心沉聲斥道:“我讓你過來!有話對你說!”
薑冬隻好走過去,潘瀞一把將她拉在床邊坐下,怒道:“你躲什麼!”
薑冬道:“我為人妻,為人母,與你同處一室總該避嫌的。”
潘瀞道:“我沒時間跟你胡扯。”
薑冬眨了眨眼睛,真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潘瀞沉聲道:“你想要活命,從現在開始,一步都不要離開我身邊。”
他說話向來是吊兒郎當的,這一次卻十分嚴肅。薑冬也不由緊張起來,低聲問:“為什麼?”
潘瀞道:“現在的情況很詭異,我們似乎在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那個在江湖上散佈訊息的人,用心深沉,不可捉摸。他算計的不止是宋修臣,連我也算計上了。現在看來,他的野心大到想要吞併羨陽和東吳兩個廟堂。”
薑冬難得見他這麼認真,她也聽得很認真,“那……這和我不能離開你有什麼關係?”
潘瀞歎了一口氣,“我現在不能保證掌控局麵,但有一點,我絕對沒想過算計你,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唯一能相信的人是我。”
不得不說,他認真起來很帥,雖然看起來有些蒼白。薑冬心中微暖,半響,才問道:“那你……有沒有要算計宋修臣?”
潘瀞盯著她看了三秒,忽然咳了幾聲,“薑冬,你氣死我吧。”
薑冬認真地道:“可以彆迴避嗎?”
“沒有!我是要與宋修臣光明正大地鬥,從未想過耍陰謀詭計害他。我潘瀞是個惡人,有時候也是小人,但對於宋修臣,我從未有過小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