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冬捶胸頓足,懊惱昨天不該參加酒宴,惹出這一堆是非!
等屋裡的人都散了,薑冬才注意到在外屋悠哉悠哉喝茶的宋修臣。她朝他招了招手,“姓宋的,彆人都走了,你這與我授受不親之人還杵在這乾什麼?笑話看夠了嗎?”
宋修臣優雅放下茶杯,優雅走入內堂,十分欠揍地道:“沒有。”
薑冬暗罵了一聲,這人的品行,實在是對不起他的長相。
宋修臣笑道:“在下要教姑娘彈琴。順便……肩負起看護姑孃的職責。”
薑冬皺了皺眉,原來這傢夥是嬤嬤派來監視她的,她搖頭:“我不學,況且我與你男女授受不親,我不和你學。”
宋修臣朗聲笑了兩下,無所謂道:“在下是琴師,你放心,絕對不會對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
薑冬挑了挑眉毛,她想起那天晚上采秀娘斥責琅翠和姓宋的琴師牽扯不清,那琴師似乎就叫宋修臣。
她斜睨著他:“是嗎?宋——修——臣,你這個名字,我聽起來有些耳熟啊,似乎你和這裡的琅翠姑娘玩的不錯,你對她有沒有非分之想啊?”
宋修臣麵不改色,微笑道:“姑娘將我查的如此細緻,莫非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薑冬撇了撇嘴,好吧,這一點似乎不能否認,但不妨礙她嘴硬:“你彆給我顧左右而言他,我之前對你呢……確實有那麼一丁點興趣,不過現在知道你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就那麼回事吧!”
宋修臣走到她麵前,薑冬盯著近在咫尺的臉,真是……英氣逼人!她不由往被子裡縮了縮,嚥了咽口水艱難道:“你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就是想問問姑娘,我這敗絮其中,你是如何得知啊?”
他聲音低沉溫潤,說不出的好聽。薑冬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訥訥說不出話來。她不僅是顏狗,還是聲控……要不要這麼折磨她……
宋修臣不再逼問,轉而道:“與姑娘說說音律。”
薑冬捂住耳朵,果斷拒絕:“我不聽!”
宋修臣撩起衣袍坐在床沿上,微笑道:“不如,我先給你講講陳大人聽到你受傷時的反應?不知你感不感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