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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金縷

原來這小廝臉上竟然化著妝,描眉塗的,與子無二。薑冬為太安城流引領者,從來都堅信一點——一技在手,天下我有。賊窩裡也能翻出花來!

故意正道:“你這臉上的妝,簡直太失敗了!”

離亭“啊!”的怪了一聲,扭頭背對著道:“姑娘你怎麼看出來的!”

薑冬一本正經道:“這沒啥不好意思的,我們兒家素日也描眉塗脂,之心人皆有之,誰說的都是子呢!不過嘛……”

薑冬歎了一口氣,如那街頭算命的先生一般賣了個玄虛。

離亭回過頭,又怕薑冬盯著他的臉看,忙又扭過頭,問道:“不過什麼?”

薑冬誠懇道:“你這個妝實在太糟糕了,簡直不忍直視。我在太安城妝界的地位你曉得嗎?前一段時間可是風頭無兩。”

離亭彆彆扭扭地點了點頭,細細道:“我知道的。”

薑冬心中一喜,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都這麼出名了,連個山寨小嘍羅都知道的名聲。地拍了拍離亭的肩膀,“你應該有梳妝盒吧?我去給你免費設計設計,你對自己的麵貌有什麼特彆不滿意的地方嗎?”

離亭猶豫了一下,紅臉道:“我覺得我的鼻梁不太。”

“這個是極容易修正的,你放心。”

離亭想了想,“那姑娘請稍等,我去拿梳妝盒。”

薑冬遲疑道:“可是這屋子太暗了,不能在這裡化妝。”

離亭有些為難,不敢將帶走,又躍躍試想要改變妝容。薑冬看準了他的心事,出個人畜無害的無邪笑容,“你看我這樣子逃的了嗎?太安城那麼遠,青瓷娘都有本事把我給弄過來,還怕我在寨子裡跑了不?”

離亭聞言似乎終於下定決心,握住薑冬的手他緊張道:“那姑娘可千萬彆跑,若是你丟了,青瓷娘非要將我剝了皮。”

薑冬鄭重點了點頭,對離亭笑道:“你這樣抓著我,好像不太好吧?”

離亭才發覺他握了薑冬的手,電一般猛然放下,的無地自容,將薑冬帶出了房間。

薑冬看著外麵的風景,不有咋舌,昨天晚上中了藥,並沒看清。如今才知現在是在一個懸崖峭壁半空中,手就有流雲過指間。

棧道連接著崖壁上的石窟。這裡的石窟大約有百來個,遠遠看去必定如那蜂巢一般令人頭皮發麻。薑冬有些心驚,曾經看過一個地理雜誌,知道古代有些山葬的殉葬石窟是也是如此這般。

這地方鬼氣森森的,常年不見,正適合山葬。不知青瓷娘是不是鳩占鵲巢,將葬室當做自己老巢了。

離亭將薑冬帶到一個狹窄的居室。薑冬著鼻子聞了聞,想起一句經典台詞:房屋整潔沒異味,不是偽娘就是gay。

離亭見薑冬沒有要跑的意思,心裡十分激,慚愧道:“姑娘請坐,沒想到姑娘如此講義氣,我剛剛還存了小人之心堤防姑娘,實在是太不應該。”

薑冬有苦難言,這地方上不挨天下不著地的,怎麼逃啊?隻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離亭小心捧出一個沉香木的盒子,薑冬打開看了看,裡麵是上好的青黛和胭脂。細看之下,忽然發現一個十分眼的東西。

咦了一下,從裡麵挑出一截竹管,但見上麵刻著“金縷”二字,正是的頭場雪名門閨秀係列中的一支。

薑冬疑抬頭著滿麵紅的離亭,“這東西怎麼在你這裡?我記得宋修臣不是送給太安城中的名媛夫人小姐了嗎!”

離亭好似了東西被抓包,連耳垂子都紅了,言又止的訥訥說不出一個字來。

薑冬雙眼一亮,一個荒誕想法電火石般迸了出來,“難道宋修臣揹著我送給你了?他不會……喜斷袖,好你這口吧?”

離亭跺了跺腳,道:“姑娘說什麼呢!”

薑冬眯了眯眼睛,沉道:“你說我長的如何?”

離亭見轉換話題,鬆了一口氣,點頭道:“姑孃的樣貌自然是極好的。”

“那本姑娘若對一個男人寬解帶,那男人不是瞎子,不是柳下惠,也沒有龍之好,他會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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