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搖著頭說不像,回憶說那些人來的時候都很是殷,看樣子對姑孃的口紅是十分求的。還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那些丫頭來的時候,十個有九個都打聽了宋公子的近況。
薑冬低頭一琢磨,便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頓時眉開眼笑,心大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說的不就是這個嘛!”
夏夏沒明白,薑冬敲了敲的笨腦袋瓜子,歎道:“你姑娘我如今價暴漲,引得全城姑娘眼紅,天大商機,一定要把握起來呀。”
夏夏急了:“姑娘,您就彆賣關子了!”
薑冬給解釋:“能陳平湖和宋修臣在一起爭搶的子,是不是得讓這太安城中的士族子羨慕死?看著眼熱也不是辦法,想要變,得采取實際行不是?們定是覺得我這‘胭脂人’如此搶手,是我這胭脂之效,所以爭著來買。”
夏夏眼睛一亮,“原來那些人想買姑孃的口紅,是要東施效顰?”
薑冬又拍了夏夏腦袋一下,“什麼東施效顰!這話可不能傳出去了,不然咱們的招牌十有**就黃了。那些眷們想要買口紅,是之心人皆有之。咱們妝行業,做的就是滿足們的夙願。姑娘我致力於‘先帶後,共奔幸福路’。”
夏夏頻頻點頭,姑孃的話就是有道理!
薑冬又道:“不過上次掉進坑裡一次,這次絕對不能重蹈覆轍。這太安城沒有監管機製不打緊,咱們自己得設立一個產品質檢機構。
這樣的機構首先得有公信力,保證咱們賣出去的口紅沒有問題。不能再像上次那樣,由人隨意栽贓,本來沒有藥,卻渾是也說不清。”
夏夏似懂非懂,“字……撿?是什麼啊?”
薑冬著下想了想,“大概陸老郎中的醫館就可以。老爺子醫不咋滴,但鼻子靈的跟狗一樣。上一次我拎著壺桂花酒離老郎中的醫館隔了一裡路,他都能聞到,站在門口笑嗬嗬迎我。”
夏夏抿笑道:“姑娘,您怎麼老是編排陸老先生!”
薑冬嘻嘻一笑,“嗯,今兒小年。夏夏你去通知哪些小姐太太們的丫鬟,讓們五天後去陸老郎中的懸壺堂領取預訂的口紅。”
“好的,那姑娘這口紅定價幾何呢?”
薑冬搖頭:“談錢多傷。”
“不要銀子?”
薑冬正道:“我扯上了華公主這樁公案,要想求存,免不得發展人脈。正好藉此機會在那些大族小姐太太麵前賣個好。這可比銀子有用。”
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
夏夏先答應下了,薑冬琢磨了一下,又道:“三王爺府上的那位潘夫人,我要親自去拜會。”
夏夏憂心道:“姑娘與公主不甚對付,三王爺會不會為難姑娘?”
“我去拜會潘夫人,自然是內院眷通報。三王爺未必就知道了,就算知道,他也不敢如何。”與那三王爺有過一麵之緣,知道他是一介武夫,雖蠻橫無理,暴戾強勢,但其實是個欺怕的主。真的讓他做什麼悖逆之事,卻未必敢。
薑冬由此想到五王爺,倒是覺得那位五王爺樂善好施,擅於藏拙,或可就大事。不由問夏夏:“本朝是不是還沒有太子?”
夏夏點頭,但更詳細的卻說不明白。薑冬知不懂朝堂之事,也就不再細問。
和夏夏在房裡整理那些年貨禮,見珠釵環佩甚多,便封了幾盒令秀雲送去給繁花樓的采秀娘。還特意指明將其中一件紅瑪瑙項圈送給沁芬。在繁花樓諸多子中,能說的上話的也就是沁芬了。
那個傻姑娘,薑冬相信對繁花樓的暗流是一無所知的。
其中還有十幾枚玉扳指,都采秀娘自己酌理,估計采秀娘也是送給樓裡的姑娘。這種小恩小惠,扯不出什麼,不過留個好印象還是綽綽有餘。
繁花樓住了月餘,也是一場分。
收拾完一堆禮,已經是下午三四點鐘的樣子,夏夏娘進來說剛纔兵部侍郎宋大人府中送來一塊上好的鹿。宋大人帶話來說,請姑娘好好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