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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章人心涼薄,本就如此

薑冬看他笑得十分古怪,心中疑,忍不住問:“他是什麼反應?”

宋修臣點頭道:“看來你很興趣。”

“唉你能不能彆吊胃口了!”

“陳大人隻言三個字——‘知道了’,既沒有問你傷勢如何,也沒有囑咐嬤嬤好生照顧你。”

薑冬嗐了一聲,“我還以為什麼呢!他就是那樣冷心的人,沒有殺我已經是他開恩了!”

“殺你?為什麼?”宋修臣目灼灼盯著

薑冬心裡一個激靈,隨口掩飾道:“還不是因為我太不聽話了,老想著逃跑。”

宋修臣“哦——”了一聲,淡淡地道:“昨夜鴛鴦帳暖猶在,轉瞬涼薄如斯。你卻不覺得心涼?”

薑冬聞言有些淒然,翻了個背對著他,“人心涼薄,本就如此,誰又會真正在意誰?”

宋修臣聞言灑然一笑,歎道:“好一個人心涼薄,本就如此。能說出此話者,不知又經曆了幾分世態炎涼?”

薑冬微僵,卻不回答,心中疑,能輕飄飄說出這句話的宋修臣,究竟是沒心沒肺,還是看淡世呢?

宋修臣起走到琴架旁將古琴置於架上,指尖在弦上一撥,琴聲若龍,又如清泉擊石,將薑冬心中的煩悶一掃而空。

薑冬扭頭看向宋修臣,“你要彈什麼曲子?”

昏暗的燭下,的眸如天上星辰,滿頭青垂在枕下,恰如夜幕。宋修臣看了一眼,目,隨即坐下琴,不理會的問題。

很快,薑冬就在他的琴音之中沉沉睡去。第二日睜開眼睛,輕薄的落在的臉上,宋修臣坐在琴架前,彷彿沒有離去過。但薑冬注意到他換了一裳,頭上還戴了一條青抹額。

好吧,這是個無論怎麼裝扮都帥到炸的男人!薑冬盯著他看了一會,心中湧起一些齷鹺的想法。

還沒等進一步想非非,宋修臣就從琴絃上抬起眼睛,對說了一聲:“早。”

薑冬咳了幾聲,掩蓋心虛,“你昨晚彈得是催眠曲嗎?”

宋修臣眼神微漾:“催眠?”他心中暗駭,眼前子雖然不懂樂理,卻解琴意。竟能讀懂自己琴曲中有迷人心智的意思?

“不是嗎?那我怎麼那麼快就睡著了。”薑冬有些納悶。

宋修臣搖了搖頭:“隻是尋常的平沙落雁曲。”

薑冬有些尷尬:“哦——聽起來很高雅。”

宋修臣笑道:“那我教你?”

薑冬看他笑得人畜無害,心想這模樣要是放到之前那個看臉的時代,穩穩的可以出道大火。現在這位帥的沒天理的傢夥居然上趕子教彈琴,絕無理由拒人千裡之外呀!

況且現在這個況,一時半會也逃不了了,不如養蓄銳,以圖來時。有這麼個養眼的小哥哥在邊相陪,沒準傷還能好的快一點。

宋修臣見角噙笑,眼中閃著狡黠笑意,當下咳嗽一聲,一本正經地提醒道:“東廂姑娘,莫要對在下妄歹念。”

薑冬翻了個白眼,“自狂!”

宋修臣一笑置之,對門外的丫鬟道:“姑娘已經醒了,進來伺候姑娘洗漱吧。”

門被推開,一個黃衫丫頭捧著熱水盆走了進來,薑冬看到的臉,不由一愣,“是你?”

那丫頭低頭道:“奴婢銀屏,奉陳大人命來伺候東廂姑娘。”

薑冬可沒忘記,那天在中書令府門外,就是這丫頭口口聲聲罵是瘋婆子醃臢東西,現在可真是風水流轉!

“抬起頭來。”

銀屏聞言隻得微微抬頭與薑冬對視,眼中卻沒有害怕或驚訝。薑冬心中一琢磨,那日自己衫襤褸滿麵煤黑,估計這丫頭是沒認出來自己。

薑冬也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多一事不如一事,不管這丫頭是真沒認出還是假沒認出,當著宋修臣的麵,還是看破不說破的好。

宋修臣將一切看在眼中,他臉上掛著風輕雲淡的笑意,不過那笑意之中,卻又好像藏著一興味。

薑冬洗過了臉,在銀屏的攙扶下坐了一張椅中。下人端來幾樣清淡的膳食,薑冬好久沒吃過一頓飽飯,狼吞虎嚥喝了兩碗白粥,將幾樣小菜吃的連蔥花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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