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微微一笑,拱手謙虛道:“三哥說笑,麝珠姑娘琴曲最妙,小弟癡迷樂理,所以常來麝珠姑娘這裡聽聽琴曲,怡養。”
三王爺嗬嗬譏笑:“怡養?五弟沒開玩笑吧?來青樓館怡養,哥哥我可是頭一回聽說。五弟在朝中一向有賢德的名聲,原來是這般吹噓來的?”
薑冬進了隔間,摟著人繼續喝茶,耳朵卻豎得高高的聽外麵的靜。乖乖呀,這三王爺就是個一點就著的炮仗,今日和五王來繁花樓是憋著一邪火啊!
看五王爺神淡淡的,不知是不是他使壞安排好的將三王爺引來鬨事。王八要甕,花樓要遭殃啊。
薑冬就著人手裡的杯子喝了口茶,暗想這倒黴催的三王爺,怎麼也不長點心呢!
想想他也真夠悲催的,被皇後孃娘設計毀了東郡王兒的清白,被無奈娶了頭母老虎,頭上的青青草原都可以跑馬了。癖染龍被皇帝嫌棄,不僅僅皇位無,這要是以後東郡王謀反,第一個死的也是他。
好悲的背鍋俠啊……
薑冬正琢磨著,忽然愣了一下,推開懷中的人向右側屏風,這……五王和三王怎麼進了右邊的隔間?
聽五王道:“三哥不知,繁花樓的意趣,原本要在這樣的雅間中才能會。”
三王爺淡淡道:“五弟果然是識趣之人。”
接著聽推門之聲,一個悉的聲音傳來:“奴家見過三王爺、五王爺。”
薑冬了太,是麝珠的聲音。
五王道:“姑娘素擅調琴,今日三王爺雅興,便先彈一首《春曉》給三王助興。”
麝珠道了聲“是——”,接著薑冬就聽到三兩撥絃聲錚錚傳來,微覺驚訝,這起手撥絃的手法與宋修臣並無二致,想來麝珠的琴也是宋修臣傳授的。
宋修臣的琴可以迷人心智,那麝珠應該也可以了。薑冬暗歎了一聲,嘀咕道:“好一個師門傳承。”
旁邊繁花樓的姑娘聽出薑冬聲音中的氣,“啊”了一下,疑地看著薑冬,忽然眉頭一擰,好似發現了什麼。薑冬立即捂住的,阻止尖出聲。
那姑娘嗚囔了兩聲,薑冬低聲在耳邊道:“彆!”
隔間的三王爺卻將這姑孃的嗚囔聲聽到了耳中,他揮手打斷正要琴的麝珠,對旁的五王爺笑道:“原來這隔間之中,也可以行那男之事。五弟說的意趣原來在這裡。”
薑冬吃驚不小,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特麼的這三王爺的腦也太大了吧,姑娘隨便了兩聲他都能想歪!
五王微微沉,微笑不語。
三王爺起走到麝珠的麵前,一把摟住麝珠的纖細腰肢,將帶懷中,“小娘子,你這樣的居然還是清倌人,本王瞧著可不太像。”
五王咳了一聲,“三哥不可……”
“不可什麼!彆在這給你三哥說教,你的那一套君子立德還是到朝臣麵前說去吧。今日哥哥我就想開開葷,看看這小娘子是不是真的雛兒!”
麝珠驚了一聲,薑冬心裡一緊,就聽嘶拉幾下服撕破的聲音。
麝珠帶著哭腔央求:“王爺……求王爺您彆……”
“啪”的一聲,三王爺一掌狠狠甩在麝珠的臉上,“彆什麼?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個娘們!”
薑冬懷裡的人一臉呆滯,嚇得子都了。彩雲也是滿臉通紅,站著那不知如何是好。
薑冬放開人,站起在隔間裡來回踱走了幾步。這三王爺也忒蠻橫,竟然當著親兄弟的麵強迫子與他苟且。
麝珠再嫵風,也不能如此輕賤吧。急之下,薑冬也顧不得太多,狠狠咳嗽了一下,著嗓子提醒道:“還請隔壁的仁兄先停下手,天子腳下豈能做出如此荒繆之事?”
聲音很大,隔壁靜了片刻,三王爺喝道:“館嫖娼,天經地義,哪個下賤草民膽敢嚼舌!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話音一落,的一聲,屏風就被撞飛,塵霧中三王爺凶神惡煞站在對麵,看樣子是想把出言不遜的薑冬給活活撕了。
薑冬本來是有些畏懼的,不過到此時反而平靜了。看清對麵的形,五王麵不改地坐在椅上喝茶,麝珠躺在地上,服被撕碎的不樣子,不蔽,滿臉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