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啊!痛痛痛!”
“你和孤宿白是什麼關係?”
聽到“孤宿白”三個字,黎綰青冷靜下來,詫異打量了眼席止言。狀似風平浪靜下,似乎暗藏暗流四湧。
見不答,席止言加重手中的力道,“說!”
黎綰青痛得眼角搐,可任憑如何使力,都掰不開席止言的手。
“俠,我懂你的心思。自古英雄難過人關,你喜歡我說便是了。不過你抓的我好疼,能不能先放開……”
“彆自作多,我救你,是因為這個。”
席止言拿出姚府腰帶丟在腳邊,黎綰青頓時愣了下,席止言纔是姚白間的江湖好友?
想起昨晚席止言本不想管,是看到從上掉下的姚府腰牌後纔出手。也隻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得通席止言的反覆無常。
既然席止言是姚白間的朋友,孤宿白和姚白間又是好友。朋友的朋友,再怎麼樣也不會變敵人。
可怎麼覺,席止言和孤宿白之間有深仇大恨。以至於看到拿著孤宿白的錢袋,把這種仇恨轉移到了的上。
席止言麵上泛著些許不耐煩之,“說!”
急之下,黎綰青靈機一,張口嚷道,“我……我是姚沐姝!”
席止言稍稍鬆開手中的力道,麵上全是不信,“不太像……”
“你上次見姚沐姝是什麼時候?沒聽過大十八變啊!”
趁席止言陷思考,黎綰青趁機收回手,不滿的著。
席止言鎖眉心想,上回見姚沐姝,是六年前。那時的姚沐姝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總纏著姚白間,野蠻任,刁鑽古怪,讓人頭痛。雖然相貌和記憶中的有所出,但這刁鑽野蠻的樣子,倒如出一轍。
姚沐姝癡迷孤宿白,做了和孤宿白同款的錢袋也在理之中。
想到這裡,席止言看著黎綰青,將信將疑,道,“你當真是姚沐姝?”
“姑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川東護龍一族姚沐姝是也!”
“川東護龍一族大,你為何在這裡?”
“為何?我還不是被昨晚那個兔崽子抓來的!怪不得看你那麼眼,我想起來了,你就是臭屁鬼的那個什麼江湖朋友!我一定要回去告訴臭屁鬼,說你欺負我!哼!”
普天之下,隻有姚沐姝才姚白間臭屁鬼。席止言完全信了,收起眼底的緒,快步下樓。
“喂,你去哪裡?等等我!”
黎綰青急忙追過去。以對雲皓的瞭解,定然不會就此死心,保不準在小鎮哪裡埋伏。還是跟著席止言比較安全。
小鎮不大,街道還算熱鬨,來往的多是些江湖中人。拿著各式武,走路更螃蟹似的。一旦不對眼,立馬拔刀拔劍。說不練,互相罵幾句就散了。
席止言走得很快,黎綰青上有傷,跟得有點吃力。
走了一段路,覺黎綰青沒跟來,席止言停住腳步,疑轉檢視。黎綰青正蹲在一個攤位前,和小販熱絡聊著。
不一會兒,黎綰青走到他麵前,神兮兮的遞來一個東西。
席止言接過一看,是個錢袋。
“我看你剛纔盯著我錢袋看,是不是打架的時候把錢袋丟了。昨晚你救了我,這錢袋算是我給你的謝禮。不過看你的樣子,也沒錢放……”
“太醜,不要。”
席止言把錢袋塞到手裡,轉繼續疾行。
黎綰青微微一笑,這人有趣。咋咋呼呼的喊了幾聲,急忙快步追上。
世人皆知姚沐姝野蠻咋呼,要有樣學樣,不能出馬腳。鬼知道席止言知道是孤宿白的人後,會不會亮出他背後那把大刀,一下將劈兩半。
纏著席止言走了一路,哪怕把說破了,說乾了,席止言連沒說一個字,甚至一個眼神都不給。
太過胡鬨,腹部又傳來疼痛。黎綰青被迫停住腳步,捂著腹部的傷,麵苦楚。
席止言用餘掃了一眼,忽然走進旁邊的茶館,選了張窗邊位置坐下。
黎綰青急忙跟進去,坐在席止言對麵。低頭看了眼手掌,果然出了。
這時席止言丟下一句,“我出去一下”,起往外走。
黎綰青沒跟過去,心想他既然代了,一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