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猶豫了下,接過短笛,習慣性彆到腰間。吃了療傷藥,體內氣血也沒那麼翻湧了。
一時之間,黎綰青竟不知說什麼,索性轉頭看四周風景。剛好看到小乖追著蝴蝶玩,乍一看像個貪玩的孩子。
“它是不是隻聽短笛召喚?”
本是隨口一問,阿布想以為她是想問拜月那晚的事,笑笑道,“是的。那晚妙森偷了我的短笛,想讓小乖殺了你們。後來我發現了,把短笛搶了回來。把小乖叫回來,纔沒鑄成大錯。”
“聽你話中意思,你似乎並不恨孤宿白?”
阿布轉頭看著她,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天使,道,“因為我知道,四年前血洗邊疆巫族的,並不是孤宿白。可是妙森和甘雄不信,還說我膽小怕事,不想為阿爹和族人報仇。我知道他們這次來京都,定然會死很多人。可是我攔不住他們,我隻好跟來,心想能救多少是多少……”
阿布頓了下,笑容變得苦澀,道,“可惜,我誰都救不了。這次要不是你及時叫來小乖,我也已經死了。”
“不!不是我的功勞,是你的。而且你救了秦兒姐,小群,笙兒,傅挽雲,還有京都數十條人命。”
黎綰青想起一點,疑惑道,“你為什麼那麼確定,不是孤宿白血洗邊疆巫族?”
“因為那晚我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衣,戴著白玉麵具的男子。和他同行的,還有一個女子。”
本想說‘林逐水’,可認識阿布認識林逐水,那女子顯然不是她。
“你可看到那女子的模樣?或是她身上有什麼明顯特征?”
阿布仔細回憶,道,“那女子一身黑衣,臉上好像蒙著黑紗,隻露出一雙眼睛。聲音低沉空靈,武功絕對在那戴著白玉麵具的男子之上……”
“托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