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漂亮。”
他傻傻看著的臉，心裡不斷重複，很漂亮。
“小羨，認識你那麼久，從未聽你說起過關於你的事，你的家人呢？”
莫羨停頓了片刻，著平靜的河麵，笑容苦道，“我孃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爹爹又忙著他自己的事，很顧及我……我沒有家。”
“真巧，我也沒有家。”
同是天涯淪落人，兩人不約而同歎了口氣，又相視一笑。
“小黎兒，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之前有個病人找我過去看病，路程比較遠，也許趕不回來參加你的婚禮。”
“真心話？”
“不是。就算趕得回來，我也不想參加你的婚禮。”
不苦笑，起拍拍莫羨的肩頭，“一路保重，照顧好自己。”
“會的，你也是……”
看，棉絮飄遠了，消失了……
和莫羨在河邊呆坐大半天，回到傅府時天已黑。
剛邁進冷院，姚沐姝就衝過來給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太過熱，嚇得有點發懵。
“黎綰青好樣的！你是臭屁鬼長那麼大，第二個敢戲弄他的人。”
原來是這事，嚇得還以為姚沐姝又風。
想起莫羨今天的反應，有些魂不守舍往廂房走去。想起一事，停住轉看著姚沐姝，“第一個是孤宿白？”
“你真聰明。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你要請我吃飯慶祝？”
“不是。你敢得罪臭屁鬼，你死定了。”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實在沒力氣陪姚沐姝玩，拖著疲憊的回到房中。剛想上床歇息，姚沐姝嗖的一聲跳上床。
“你這時候還想休息？”
“難道我要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等著你哥哥過來要我的命？”
這丫頭橫在床上死活不挪位，索走到桌邊坐下，倒茶喝茶。
“得罪川東大名鼎鼎的小氣鬼姚白間，難道不該怕嗎？”
姚沐姝躥到邊，湊近了看著的臉，試圖從臉上看出一驚恐。
可惜，累得連眼皮也懶得抬一下。
“那那個臭屁鬼加小氣鬼呢？”
“被薛碧華那老妖婆請去吃飯了。”
姚沐姝說著一屁坐到桌邊的凳子上，柳眉微皺，“那老妖婆見誰都橫眉豎眼，對臭屁鬼格外殷勤。我怎覺那老妖婆，想撮合臭屁鬼和傅家大小姐——”
“恭喜你，你快有嫂子了。”
肚子忽然咕咕作響，纔想起一天沒吃，看著姚沐姝，可憐兮兮道，“我也想吃飯。”
“你真拿我當丫鬟了？！”
“我當你是小祖宗……”
“小姐，夫人讓你到花廳用膳。”
碧兒站在門外，麵無表道。
“丫鬟，走。”
剛到前廳，眼見的傅挽笙見是來了，忙熱跑過來挽住的手。
“綰青姐姐，您怎纔回來，快過來吃飯。”
“青兒見過伯父伯母。”
“青兒乖，快坐。”
“是。”
一坐下，便覺姚白間的死了過來。
權當不知道，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姚公子，不知府中酒菜可對胃口？”
“還行，多謝傅侍郎款待。”
姚白間本就一肚子氣，又被薛碧華拉來強配鴛鴦，早是火冒三丈。見來了，火氣更大了。
奈何某人就是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幾年前我有幸見過姚公一麵，便拜服在姚公的英雄氣概之下。可惜一直無緣再見，不知這些年他老人家子如何？”
“爹爹子安好，多謝傅侍郎掛念。”
“不知姚公他……”
“老爺！您一直說個沒完，還讓不讓貴客吃飯了！”
“是是是……姚公子，老夫敬你一杯。”
“敬傅侍郎。”
“姚公子，這幾日京都城東外正值一年一度的百花節，很是熱鬨。姚公子初來京都，不如讓雲兒陪姚公子去遊玩一番？”
薛碧華衝傅挽雲使了個眼，傅挽雲忙開口笑道，“孃親，您突然說起，讓姚公子如何回答。姚公子不要見怪，我孃親就是心直口快。”
傅挽雲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對姚白間一百個滿意。相貌英俊，份尊貴，絕對是心目中最佳夫婿人選。
這是要強拉郎配了？黎綰青差點笑出聲，趕忙忍住，繼續埋頭苦吃。
姚白間頓時，“夫人這提議不錯，人多才熱鬨，明天青兒一起去吧。”
